“怎?你灰心丧气干吗?”
“没有,只是,这样好吗?”
“你凭什这说?怎?你对千鹤见钟情,这快就吃起醋来?”
“怎会呢!”
“那,要和谁结婚关你屁事?别瞎操心。”
“拜托。”
千鹤晃着马尾出去。
拓实又点着个烟蒂。房间里还残留着千鹤身上喷便宜香水气味。
“女朋友?”时生问道。
“嗯,”拓实答道,“很不错吧?”
“哎哟,真冤。”千鹤脸歉意。
“千鹤,给根烟抽。”
“得先处理伤口啊。”她进屋,蹲在拓实身旁,摸下他发肿脸颊。
“疼……别摸,快拿根烟来。”
“抽烟对伤口不好。你等着,去买药。有钱吗?”
十下。”
“爸……你也打不五个人啊。”
“可没那本事。就算打倒他们五人,下次就会有五十个来报复。他们反正非揍顿不可,既然这样,不如让五个人揍顿算。”
“这样啊。”
“就是这样。不说这些,你事情还没好好问呢。”
“嗯,是不关事。”时生双手抱膝,重新坐稳。
拓实仰起上身,忍着疼痛盘腿坐起来,伸手拿过本《平凡PUNCH》翻看着美女图片。艾格尼丝·林依然身穿泳装,露出晒得黝黑肌肤。全脱不好吗?拓实想,千鹤也不错,可要是胸有她这大就更好。
早濑千鹤在锦系町酒吧上班。拓实以前曾在那家酒吧对面咖啡店里做侍应生,千鹤上班前常常去那儿喝杯咖啡。他们就在那儿认识,很快打得火热。两人第次做爱是第二次约会回来后,就在这个肮脏屋子里。当时,由于被褥太薄,做到半时千鹤直叫背痛。从此,拓实便养成在约会前晒被褥习惯,但也没保持多久,因为后来改成在千鹤家碰面。
“回来。”门猛地打开,千鹤回到屋里。
“啊……嗯。”不知为何,时生面露困惑神情,“但不会和她结婚吧?”
“为什?不能跟她结婚吗?”
“不,也不是。”时生搔搔头。
“是准备娶她做老婆。当然,现在还没有条件。”
“嗯,是吗?”时生垂下头。
拓实将手伸进裤兜。应该有几张千元钞,可他手指只碰到几个硬币。他皱起眉头,想起中西临走时说话:“都被你搅,今天才没挣到钱,要你赔。”
拓实抽出手,摊开。
“只有三百二十元?”千鹤非常失望。
“对不起,药费你垫下。”拓实边摸着她大腿边说。
千鹤“啪”地打下他手,站起身。“等着,去去就来。”
拓实正说到这里,门锁咔嚓声被打开,梳着马尾千鹤走进来。她穿着廉价皮短裙,披着牛仔服。看到躺在厨房地上拓实,她那双大而圆眼睛瞪得更大。
“怎,跟人打架?”
“不是。是为工作闹点纠纷。”
“纠纷……”她还想说什,忽见房间里还有个陌生年轻人,便将话咽回去。时生对她点头致意,她也点点头。
“他叫时生,刚才和在起,也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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