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去正好,你不是无业游民吗?”
“拓实哥,”千鹤抬起头来,“请认真考虑。”
面对着她本正经、咄咄逼人目光,拓实有些抵挡不住。他小声嘟囔声:“看来不去不行啊。”
千鹤不知从哪里淘来这套西装,颜色虽有些土气,尺
“你说是个傻瓜?”拓实扔掉小广告,“正因为不是傻瓜,才思考着将来。要干是能实现梦想工作。当警卫能成为亿万富翁吗?能住上带游泳池豪宅吗?不是老对你说吗,要干就干大事,赚大钱。你想帮找工作,就找些能激发梦想工作,拜托。”
千鹤拾起小广告,长长地叹口气。“干大事,赚大钱。”她又叹口气,“只有真正傻瓜才会说这种话。”
“你说什?”
“拜托。”千鹤双膝跪地,深深低下头,“去应聘吧,可能话,要尽力争取被录用。”
“千鹤……”
“就那样,有点青。”
千鹤从正面直直地看着他,说:“嗯,不显眼,估计不碍事。”
“说什呢,不碍什事?”
“给你。”她递过张小广告似东西。拓实接过,看看上面印刷文字,皱起眉头。那是张招聘警卫广告。
“喂,你想叫去做大楼里警卫?”
睁开眼睛后,隐隐觉得屋里有股焦糊味,拓实揉着眼睛坐起身来,发现铺着毯子睡在厨房时生不见。窗帘大开着,强烈阳光直晒到榻榻米上。
他看眼那只每天都要差五分钟闹钟,已过上午十点。
他将硬邦邦被子塞回壁橱。昨天伤仍然作痛。他走到洗脸池前,提心吊胆地看看镜子,脸似乎不那肿,但开始发青。
面包皮少很多,应该是时生吃掉。他怀着不祥预感打开冰箱,果然,番茄酱数量骤减。浑蛋!不是跟他说要节省点吗?
他伸手取过那盒艾古,刚要抽出支,发现盒子上面有圆珠笔字迹:“出去散会儿步,钥匙借用下。时生。”
拓实正不知说什好,门突然开,时生提着个纸袋走进来。
“咦,千鹤,你给他道什歉啊?”
千鹤没有回答。
拓实将她拿来小广告拿给时生看。“你瞧她胡说些什!叫去干这个!”
时生看看小广告,点点头。“哦,当警卫,有点意思啊。”
“那不是正经工作吗?好像今天有面试,去试试吧。”
“开什玩笑?要做是用这儿工作。”他指指太阳穴,“可不想被人吆来喝去。”
“你这说,可要挨全世界警卫骂。那可是很需要当机立断,你那个草脑瓜也许不管用呢。不管怎样,先去应聘试试吧。”
“什叫草脑瓜?”
“就是没有脑浆、塞满草脑瓜呗。”
啊!拓实赶紧去摸脱下后随手乱扔裤子口袋。钥匙环还在,但房门钥匙不见。环上本有两把钥匙,现在只剩下千鹤家那把。
“浑蛋……”拓实将手指插进烟盒,但里面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昨夜已被自己抽得精光。“该死!”他咂下嘴,摔掉烟盒。
这时,大门锁开。他以为是时生回来,探进头来却是千鹤。她上午向很少来。
“哦,早啊。”
“伤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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