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
“与千鹤分手情形啊。曾想,她真不错,即便与你结婚也挺自然。”
“喂,别老用这种过去时说话好不好?分不分手,不是还没最终决定吗?”
“已经结束,这是命中注定—”
拓实把揪住时生领口,握紧右拳,胳
“面试事,你说是有人走后门,对吧?”
“是啊,说过。”
“可刚才听妈妈桑说,千鹤已经跟人家说好。这到底是怎回事?”
“谁知道?个酒吧小姐话能有多管用?”
“拓实,你真去面试?”
“那也得先干活才能买啊。”说着,她将纸杯垫扔到柜台上。
拓实与时生出酒吧,迎面走来两个男人,都穿着黑西装。他们与拓实擦肩而过,进紫罗兰。
“这种客人也来啊。”拓实小声嘀咕道。
“什客人?”
“不是正经人,看就知道。”
妈妈桑与调酒师对视眼,又笑。“没通过?那可枉费千鹤番苦心。”
拓实心头火起,可还是强忍着。“千鹤说过要去哪儿吗?”
“什也没说。们才不关心这种说走就走人去向呢。真是,们以前还那照顾她。”
拓实想说,千鹤可说过你总是费尽心机克扣工资,可还是忍住。
“那,告辞。”拓实低下头,准备出去。
突然。你不知道?”
“她为什突然不干呢?”
“怎知道?她走,们也有麻烦啊,下子上哪里去找人来替她呢?她说日薪不要,许是有什要紧事,这才放她走。”
“日薪,是到今天为止部分吗?”
“是啊。”
“怎,你是说撒谎?”
“也不是。可如果你没去面试,说不定千鹤已经知道。她可能问过那个人事主管。”
“去,当然去。”拓实加快脚步。
其实,他也正考虑此事。千鹤肯定会那做,而且她若得知自己在那家公司时态度,也许会觉得再起过下去已毫无意义。但也不至于要从公寓里搬走啊。
“是,这下明白。”时生喃喃道。
他回想起在做推销公司里也见过有着同样眼神人。
“黑道?”
“差不多。世上也有些人既不是流氓,也不是正经人。”
这是他从不断跳槽经历中学到知识之。
他们没钱,只好步行回家。两人无精打采地并肩走着,回浅草路还很长。
“如果得知千鹤在哪里,能告诉们下吗?”时生问道。
拓实在心里骂道,这死老婆子有这好心吗?
妈妈桑略迟疑,竟不太情愿地点点头。“好吧,那就留个电话。”
拓实拿过旁边张纸杯垫,用圆珠笔写下住址和电话号码。妈妈桑看,撇撇嘴道:“是公用电话?”
“马上就要自己装。”
本月已过半。这数额对千鹤来说并非无关紧要,她为何宁可放弃也要急着离开呢?
“说起来,两三天前,千鹤还说些莫名其妙话呢,说是要叫朋友去招警卫公司面试,就是你吧?”
“啊。”
“嗯,果然是你。”妈妈桑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那里人事主管是们这儿客人,千鹤拜托他照顾她朋友。那,你面试结果怎样呢?”
拓实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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