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肯定,卡兹拉·海赛克定赢。可它人气最旺,所以赔率不高。要想赚得多,就只能将所有钱都押上。”
“你怎能肯定?你给操纵赛马人跑腿?”
“没有假赛,这是事实啊。赛马事也不太懂,但以前学过点,正好知道这事。个儿子实现伟大父亲未能实现梦想典型事例……”时生搔搔头,“这说,你肯定不明白。”
“不明白,反正不干这种傻事,这等于把钱往水沟里扔,还是打弹子好。”
“那才是把钱往水沟里扔呢。”
拓实做个弹弹子手势,但他手很快被时生拨开。
“现在哪是玩这些无聊东西时候!那才是既浪费时间又糟蹋钱呢。”
“那你说,赛马又……”
拓实刚说到这儿,时生就站起身,到房间角落里拿过份折好报纸,在拓实面前摊开。
“知道海赛克(Haiseiko)吗?”
拓实频频打量着时生脸,可怎看他也不像在开玩笑。
“你是说用这笔钱去赌博?”
“嗯,也可以这说。”
拓实慢慢地摇头,笑起来。“是浑,你也差不多啊,不,是比还浑。干这种事,万血本无归怎办?又欠人钱,又没经费,还有脸混吗?”
然而,时生也对他摇摇头,露出本正经眼神。“今天是什日子?”
,内心却很复杂。没这笔经费,可怎找千鹤呢?
“不是说大阪什吗?你没想起什?”
“啊,倒是有件。”
千鹤曾说过有个朋友在大阪酒吧里工作。如果千鹤去大阪,很可能去找那个朋友。
“不管怎说,要先去大阪才行。”
“什?你说那个才悬呢。”
“拓实,拜托。”时生突然正襟危坐,深深地低下头,“明天你就闭着眼赌马吧,相信。”
“……怎?”
“说不清,但真知道。明
“别小看人啊。虽不玩赛马,海赛克还是知道,不就是那匹名马吗?还有首歌叫《再见吧,海赛克》呢。”
“海赛克儿子明天要出场。”时生拍拍报纸,“卡兹拉·海赛克(KatsranoHaiseiko),就押这匹。”
“押、押多少?”
“二十万全押。”
拓实大惊失色。“你疯!海赛克是很厉害,可它儿子未必也厉害啊。谁也不敢说肯定能赢。”
“今天?嗯……”拓实看眼墙上贴日历,“二十六号。”
“明天就是二十七号。”
“那又怎样?”
“报纸上说,明天好像有日本德比大赛。”
“赛马呀,”拓实仰天朝后倒去,恢复坐姿后,飞快地摆摆手,“这是抽头最多赌博。要玩就玩弹子房好,见势不妙还可以立刻停手,还能少亏些。再说,前阵老输,估计手气也该转。”
“嗯。”
拓实又看看信封。去大阪需要钱,可现在身上这点钱,别说新干线,连公交车也坐不起。
“说,先借用下,怎样?”时生提议道。
“以后挣再还?找到千鹤藏身地也不告诉他们?开什玩笑,肯定要被他们揍个半死。”
“不,们拿这笔钱当本金,用它来生钱。这样,不就很快可以还他们?们再去找千鹤就和他们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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