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轩尼诗。”妈妈桑身边客人开口,“请客。”
调酒师颇觉意外地说声:“是。”
“别多管闲事。”拓实对那人说道。
那人嘴角浮出丝笑意,却不是妈妈桑和调酒师那种令人恶心嘲笑。“想听到下文才请你喝酒,不用客气。”
调酒师在拓实面前放下只酒杯,装模作样地斟上白兰地。
“嚄,嚄!”螳螂脸调酒师睁大眼睛,“高档也有很多种,你要哪种?”
“这个……”拓实时语塞,紧接着又道,“拿破仑,要拿破仑。”
“哦,哪种?”
“拿破仑就是拿破仑呗!莫非这里没有这种高档酒?”拓实话出口,调酒师就嘿嘿笑起来,妈妈桑也忍俊不禁。
“笑什?有什好笑?”
那人诡笑道:“问别人名字前,应该先自报家门。”
“那就算吧。”拓实又转向妈妈桑,“你对那些人说事?”
“你说谁呀?”
“少装蒜!星期六,们走后来那两个。他们也是来打听千鹤吧?然后,你就把情况告诉他们,不是吗?”
妈妈桑撇撇嘴,叹口气。“不行吗?想你们都在找千鹤,说说也没什关系。这热心,你该感谢才是。”
将不断地强大起来。能赶上这潮流就是赢家。”
拓实握紧拳头在面前晃晃。时生小声叹口气,什也没说。
到达锦系町时,霓虹灯都已亮起,紫罗兰门上也挂着“营业中”牌子。他们推开门走进去。或许是时间还早,只有个客人坐在吧台旁。妈妈桑坐在那人身边。螳螂脸调酒师对拓实他们露出客气笑脸,可马上又板起来。
“啊,是你们呀。”妈妈桑也显得无精打采。
“上次多谢。”
拓实犹豫下,将手伸向玻璃杯,刚将杯子端到嘴边,股甘醇浓香就钻进鼻子。他抿小口,含在口中。酒滋味仿佛是那香气结晶,令人舒心地刺激着舌头,并迅速扩散开来。
“和电气白兰不样吧?”调酒师擦着杯子,饶有兴致
时生从背后对他耳语道:“拿破仑是种白兰地牌子,不是酒名称。”
“呃,是吗?”
“当然。连酒都不懂小混混还充什阔!”调酒师恶毒地说。
拓实觉得热血冲上脑袋,左拳已经举到胸前,只想马上跃过吧台。但是,他手被时生拽住。
“不行,拓实。”
拓实哼声,回头对时生说:“你听见吧?她倒翻脸。”
“没别事就回去吧,要不也像这位客人样,喝上杯。来到营业酒吧问东问西,至少也得喝杯吧。”
“有意思。喝就喝,你要是以为们没钱,就大错特错。”
“喂,拓实,”时生在后面拉拉想摆阔拓实,“别上她当。”
“话都说,还能收回吗?”拓实甩开他手,瞪调酒师眼,“喂,干脆拿高档来吧。”
“又来干吗?不是说过吗?千鹤事情什都不知道。”
妈妈桑这说,身旁客人露出意外表情看着拓实他们,那是个三十出头、面部轮廓分明男子。“这两位是……”
“说是千鹤朋友,正在找她呢。”
“哦。”那人露出颇感兴趣眼神。
“你是谁?”拓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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