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仍目瞪口呆。拓实从她手中
把抢过信件。
“干什
？快还给
！”
马尾立即抓住拓实
胳膊。拓实边甩开她手边看起收件人姓名。可不知为什，好几封信收件人姓名写都是英文。
“浑蛋，你不还吗？”马尾揪住拓实夹克袖子。
好不容易看到
封写着“坂田”信。可就在这时，在马尾拉扯下，这封要紧信落到地上。
“那辆车路跟过来，不会是和你样，在跟踪那位姑娘吧？”
“怎会……”
“也许是多心。反正小心点吧。”
拓实下车，出租车立刻开走。拓实原路跑回去，边跑边观察那辆可疑小车。像是要躲避他视线，那辆车竟悄无声息地动起来。擦身而过时，拓实看向驾驶座，可玻璃上漆黑片，什也看不到。
拓实跑进公寓楼，见左边是管理员房间，窗户上挂着窗帘，右边有排信箱，正面是电梯，正停在楼。
“停那近，再笨人也会觉得奇怪。”司机直开到下个拐角前才停下，“好，停这里就稳当。”
拓实从钱包里取出张万元钞，放在副驾驶座上。他回头看，马尾已经下车，走进附近栋公寓。
“等等，钱太多。”
“不是说过小费不会亏待你吗？”
“谁要小费？”
车里姑娘是东京人？”
“她是本地货，可她也许知道要找人在哪儿。”
“哦。”
拓实感觉到司机在别有用心地哂笑。“怎？有什好笑？”
“呃，没什，小哥，纠缠不休男人可没有女人缘啊。”
“啊，该死！”他慌忙去拣。可紧接着，他鼻子受到记猛烈击打。仰面倒下时，他才辨出刚才出现在眼前是高跟鞋鞋尖。
“用得着这死命踢人吗？”他手捂住鼻子，伸出另只手想揪对方领口，不料手立刻
信箱那边有脚步声传来。拓实赶紧藏在楼梯后面。扎着马尾女子走过来。她并未走向电梯，却朝拓实方向走来。他绷紧身体，动不动，心想实在躲不过便只好出去。
然而，她上楼去。拓实听着她脚步声，尾随其后。
她房间似乎在二楼。上楼梯，她走进走廊，然后停下脚步，从手袋中取出钥匙。见此场景，拓实立刻飞奔过去。马尾似乎已有所觉察，扬起脸。
“啊，你是—”她涂得红彤彤嘴巴张得老大。
拓实不答，先看看贴在门上名牌—“坂田”。要确认是名字。他和时生商量过，光看名牌可能搞不清楚。两人还已商定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应对。
“烦不烦？江户儿拿出东西还能收回去吗？”
“你跟个司机耍什派头？收你五千吧。”司机递过张五千元钞。
“不要。”
“拿着吧。说，”司机隔着靠背凑近脸，压低声音道，“后面不是停着辆黑色小车吗？估计是辆皇冠。”
拓实看看后面，路旁果然停着辆车。
“啰唆！闭上嘴开你车吧。”
不会儿，前面车放慢速度，转进条小巷。拓实这辆车司机也小心地跟过去。转弯，就看见那辆车停在那儿。
“停车。”拓实说。
司机却径直从那辆车旁驶过。
“没听见吗？叫你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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