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在害怕吗?担心信上写些你不想知道事情。现在这样顶多是态度恶劣而已,读信就不能虚张声势,是这想吧?”
“开什玩笑?有什可担心?只是不想看那女人胡言乱语罢。”
“是不是胡言乱语,自己确认下不就知道?你现在这样,在看来就是担心、害怕。”
拓实看看信封,又看看时生。时生眼神坚定,不像会收手。拓实无奈之下只得伸手接过。
信封中鼓鼓地塞十张信笺。信笺已经稍稍发黄,上面用蓝黑墨水写着文字。拓实偷偷做个深呼吸。第张信笺上写着:
信封上收件人写着“宫本邦夫”—拓实养父,收件人地址则是他从小长大地方旧地名。
“这是什?”
“别问那多,看就知道。”
“太麻烦。”拓实将信封推回,“想必你已经看过,说下内容不就行?”
时生叹口气。
不会儿,他们走到条较宽马路旁。马路上车很多,他们等到绿灯亮起,走过去。马路对面是成排高楼大厦,还铺着人行道,时生在行道树下停住脚步。
“只隔条马路,氛围就完全不同,对吧?”
“是啊。”
“知道为什吗?”
“怎知道?又没在这里住过。”
将手伸进口袋,想掏香烟,可口袋空空如也。“浑蛋!”他朝地上吐口唾沫。
地面上出现个影子,呈现出人形状。拓实抬头看,见时生站在那儿。
“又来对说教?”拓实问。
“想叫你去看个地方。”
“又来。这次是哪里?北海道还是冲绳?”
这是写给拓实信。时机合适时,请交给他看。
“这是以前东条须美子写给你信。当时她尚未结婚,所以寄件人写是‘麻冈须美子’。开始她准备寄出去,后来又改变主意。听那位老婆婆说,这信直放在衣柜抽屉里面。也是刚看过。告诉你内容当然也行,但总是难以全部转达,还是你自己看为好。”
说着,他又将信封推到拓实身上。
“没必要看,反正不会有大不事情,无非是解释、托词什。”
“你害怕什?”
“谁害怕?”
“听那老婆婆说,这带土地基本上都掌握在某个人手中,只有很少人居住在自己土地上。马路这边也是这样,但由于某件事,那个人将土地出手,于是盖起高楼大厦。”
“某件事是指什?”
“火灾。”时生说,“以前,这儿也遍布小民居,但有天发生火灾,几乎将整片地区都烧没。那时房子全是陈旧木建筑,烧起来根本没法救,据说死几十人呢。”
“这倒是个悲惨故事,但和又有什关系?”
时生默默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个白色信封,递给拓实。
“就在附近。”时生抬腿就走。
拓实并未马上站起。他想,自己不跟上去,想必时生就会停下脚步。可时生根本不回头看眼,个劲儿地走着。看来他已下定决心:如果拓实不跟来,就到此为止。
拓实咂咂嘴,站起来。尽管不太情愿,他还是跟上去。时生似乎感觉到,放慢脚步。没过多久,拓实追上他。
“到底要去哪里?”
“随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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