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桩烦心事,简然紧绷心终于放松下来,他惬意地靠着靠背,甚至有心情跟着电台哼几句任贤齐和杨千嬅《花好月圆》。
春风吹呀吹,吹入心扉
想念你
“小然啊,虽然你和青临是联姻,但你叔可没把你当外人看。”任父拍着简然背道,“和你爸那是十几年交情,和你阿姨还吃过你满月酒。这样,以后你就是叔干儿子。青临,快叫哥。”
任青临唇角扬起,“哥哥。”
简然皮笑肉不笑,“……哎。”
吃完饭,简然婉拒任母回任家过夜邀请,他本想自己打车回学校,任青临却说:“和哥哥块回。”
任母问:“你今天不回家过夜?”
“叔叔阿姨,这件事主要是家责任。”简然说,“要不是堂姐突然悔婚,青临也不用委屈自己和个同性结婚。”
任青临正在倒茶手微微顿顿。
这好像是简然第次不带姓叫他名字。
任父脸欣慰,对任母说:“瞧,你瞧瞧,这孩子多明事理,比咱们家青临好多。当初要他和简家那姑娘结婚时候,他差点要和断绝父子关系……”
任青临:“……”
指戴得合适吗?”
简然下意识地蜷缩手指,“合适。”
“那就好,还担心尺寸不合适呢。”
任母客气,任父热情,他们问什,简然就答什。任青临看着平时张扬肆意学长变成长辈面前乖孩子,有点心疼又有点想笑。
菜陆陆续续上齐,话题自然而然地绕到简然和任青临婚事上。
“不,学校里还有事。”
任母没有多问,只道:“那你开慢点,路上小心,回去吃个月饼。”
任青临笑笑,“好。”
回学校时候路况很好,路畅通无阻。
车内,音乐电台放着首首应景歌曲。
简然有些惊讶,看任青临对他态度,真看不出来他曾经和自己样抗拒这门婚事。是什让他想开?金钱,亲情,还是责任?回头有空他们还可以交流下从宁死不屈到向恶势力低头心里路程。
任母微笑道:“小然,你放心,等这个项目结束,你就可以恢复单身,到时候想娶什样姑娘都行。们不会耽误你。”
任父附和:“是是是,要是没遇见合适,叔叔阿姨还可以给你介绍。”
任青临:“……爸,妈,这个汤不错,你们尝尝。”
顿饭下来,任父充分展现北方人民热情好客。要不是任母拦着,他还要和简然小酌几杯。
任父说话向来直接,“小然,叔叔知道这件事是委屈你。但们也没办法,联姻事早就定下来,如果说取消就取消,和你爸妈实在没法向股东们交代。这个项目咱们两家投入巨大,万出点儿什闪失,简任两家都得破产。”
任青临语气无奈,“爸,您别吓他行不行。”
“这哪是吓他,”任父不服,“那事实不就是这样。”
任母说:“行,你别说。要是小然不知道其中利害,也不会和青临领证。”
这话说简然有些心虚。他同意和任青临结婚,并不是抱着拯救两家目,而和他家车库里那辆跑车有很大关系。当时他妈也用破产来劝他,他还不屑地说:“破产就破产,等毕业拿薪水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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