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野息无所谓：“反正
“
直在想，如果同性婚姻合法
，也能生孩子，和他是不是就不会分手。”
赵野息巴掌拍在陶乔笙背上，“闭嘴，爸爸不允许你当舔狗。”
“感叹下而已，何舔之有？”陶乔笙说，“而且本来就很喜欢小孩啊，能拥有属于自己
孩子直是梦想。”
“就算你能生，也不能为渣男生。”赵野息把自己酒推给陶乔笙，“你赶紧多喝点，给把渣男忘。”
陶乔笙恢复点平时状态，“可是酒很贵唉。”
陶乔笙笑下，说：“希望自己能欧把，分化成个Omega。”
赵野息口酒差点喷出来，“但凡有粒花生米，你也不会醉成这样。”说完，赵野息惊觉这似乎在情理之中。
陶乔笙是个gay，还是个希望自己肤白貌美大长腿纯0。如果他信网上那些关于Omega猜测，有这种想法点都不奇怪。
陶乔笙低声道：“今天看到他在微博公开恋情——他有女朋友。”
赵野息懵道：“谁？”
接成社畜，开始朝九晚九生活，也就过节时候能准时下班。
赵野息把车停在陶乔笙公司楼下，给他发语音：“爹到，限你十分钟内下来。”
陶乔笙回句“知道”。赵野息听出他声音不太对劲，见到人时，他就知道自己没多想。
陶乔笙漂亮脸上大写着忧郁，话比平时少太多，也不叫他“息崽”，可见问题有多严重。赵野息没有多问，等陶乔笙想说时候自然会说。
“想去哪？”赵野息问。
“没事，”赵野息小手挥，“今晚所有消费，由赵公子买单！”
话放出来，周围客人纷纷向赵野息看来。赵野息连忙低下头，假装无事发生。
“赵公子大气！”陶乔笙终于快乐，“话说去ABO研究所事，你考虑好吗？”
“自己是想去，”赵野息说，“但想先和爸妈说声。”
“你还联系不到他们？这是什
人间疾苦。”
陶乔笙哀怨地看着他，“你说呢？”
赵野息想到个名字，忍不住“操”声：“不会吧不会吧，你还想着他？”
陶乔笙弱弱道：“忘不掉嘛。”
陶乔笙有个交往七年前男友，赵野息愿称之为渣男。大学毕业后，渣男父母隐约察觉到他们恋情，用相亲试探渣男。渣男不敢出柜，背着陶乔笙去相亲。陶乔笙知道后，在赵野息撺掇下，果断和渣男分手。
可快刀斩乱麻虽然爽，但之后会不会难受，有多难受，就只有陶乔笙自己知道。
陶乔笙手托着腮，看着车窗外道：“想喝点酒。”
“准。”因为张未成年脸，赵野息不喜欢去酒吧之类地方，但好基友都这说，他能怎办，当然是满足他啊。
圣诞节晚上，哪哪都人多，全世界分化也阻挡不大家凑热闹。赵野息选家附近酒吧，为不被查身份证，特意戴上棒球帽和口罩。
卡座和散台早就没，两人在吧台找到两个位置。陶乔笙闷声喝两杯酒，终于开口：“息，如果人类会分化，你觉得你会分化吗？”
“分化概率好像挺小。”赵野息抿口酒，“非酋，不会有这个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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