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荒之挑
挑眉，“早。”
陆荒之不是
个人。站在他前面
是他导师，也就是关承济死敌，梁清桓。
梁清桓戴着眼镜，温文尔雅，很有学者风范，看上去最多三十多岁，但赵野息知道，他和自家师尊样，年龄起码四十往上走。
关承济和梁清桓再不和，梁清桓也是赵野息前辈。赵野息露出个礼貌，带酒窝微笑：“梁教授早上好。”他看向陆荒之，抿抿唇，让自己酒窝看起来没那
明显，“学弟早。”
梁清桓朝四周看看，问：“就你个人？”
ABO研究所在穗城近郊智慧城。大概是为让工作人员专心研究，周边几乎没什娱乐设施，最近电影院离研究所有二十分钟车程。
刷路沙雕视频赵野息站在研究所大门口，展开双臂，闭着眼感受科学味道时候，再次接到关承济电话。
关承济声音听起来比昨天还低沉，时不时还咳嗽两声。他告诉赵野息，他今天有事，不会来所里，让赵野息自己搞定。
赵野息松亿口气，问：“教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大问题，”关承济说，“管好你自己。”
假期最后天，赵野息在家里，给自己后脖颈涂药。药是他在药店买皮肤止痒药，凉凉，滑滑。他涂两天，好像有那丁点效果，他又觉得自己能救。
药涂到半，手机响起来。看到屏幕上“师尊”二字，赵野息手忙脚乱地用衣服擦擦手，随后换成小学生坐姿，庄重地接起电话：“教授，新年快乐。”
关承济开门见山：“ABO研究所事情，你考虑好吗？”
“考虑好，”赵野息有些紧张，“
愿意继续追随师尊。”
关承济那头沉默会儿，说：“明天早上十点，ABO研究所见。研究所人事还要和你谈谈，没问题就可以定下来。”
“是。”
“关承济呢？”
“关教授本来要带来，但是他好像生病。”赵野息说完就开始后悔，也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泄露军情。
陆荒之漫不经
赵野息动作麻利地撕着暖宝宝，“是，教授。”
赵野息在保安那登记，出示身份证，又过个安检，来到ABO研究所大厅。
研究所新建成不久，主楼有九层，设施完善，地板亮得能照镜子，搞得赵野息有点担心走光问题。大厅里有块巨大指引牌，上面写着楼层分布，赵野息眼扫过去，看到“财务部”，“社会调查部”，“研究三组（信息素分析）”，“所长办公室”等字眼。
分化现象才出现两个月，研究所就这有模有样，牛逼。
人事部在主楼六楼。电梯门缓缓打开，赵野息视线猝不及防地和陆荒之撞上，先是被那张脸帅两秒，然后脸上冒出连串感叹号和问号：“啊！”
“好教授，没问题教授。”
“嗯，”关承济声音有些低哑，“先挂。”
“等下，”赵野息道，“教授您明天会去吗？”
第二天，赵野息穿着贴两片暖宝宝宽松牛仔外套，提前半小时到ABO研究所。
穗城虽然勉强入冬，也就穿件薄外套程度。赵野息贴暖宝宝纯粹是为在关承济面前给自己留点阳间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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