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快递小哥搬起脚边
箱子，“这是毕业礼物。”
赵野息向快递小哥道
谢，把箱子搬进客厅打开——竟然是
台信息素测量仪。
现阶段信息素测量仪由于技术复杂，生产量小，基本用于人流较大公共场合，能私人拥有台人少之又少。现在赵野息就成其中之。
赵野息给陆荒之发消息：【你哪来信息素测量仪？】
【陆荒芝：从研究所偷。】
在师尊面前赵野息乖得要命：“好教授。”
“也不急，部门新招两个人，人手够用。”梁清桓似乎存心在和关承济唱反调，“最近应该挺多毕业活动，辈子最后次，别错过。”
赵野息：……
太难。
毕业活动是其次，赵野息还有不少毕业手续要办。关承济又多给他个星期时间。
赵野息从学院楼出来，手机震个不停。答辩完同学在各种组局，赵野息在学校人缘不错，有活动都会叫上他。
陶乔笙也发来问候：【息崽宝贝放心飞！出事自己背！】
【是猛男呀：滚。】
答辩进行得还算顺利——不，是非常顺利。学院教授平时对赵野息观感就不错，他论文质量也是肉眼可见高。教授提出问题，赵野息都回答得思路清晰，有条不紊。到后面关承济脸上都带上微笑。
赵野息觉得自己硕士学位稳，搞不好还能给师尊长波脸。
答辩结束后，关承济仍然只有“不错”评价。梁清桓找到他，笑道：“野息如果想继续读博，可以考虑考虑，这样你就是荒之直系师兄。”
脸颊，说：“走，赵芝桃。”
赵野息把毕业论文最终版发给关承济。关承济回复他两个字：【不错。】
当事人赵野息：没什
特别大感受，就是眼睛有点酸。
答辩那天，赵野息从衣柜里翻出他妈十八岁时送他高定西装。
西装是经典黑色修身款，放到现在也不会过时。赵野息成年之后几乎没再长高，体重也直在五斤内浮动，六年前合身西装现在仍然合身。
【是猛男呀：？】
【是猛男呀：报警。】
【陆荒芝：
链条同学在群里@他，叫他晚上去唱k。
【是猛男呀：行，等先回家换身衣服。】
西装好看是好看，但太不方便。
赵野息回到家，个帮忙跑腿快递小哥站在他家门口，手里捧着束向日葵：“提前祝您毕业快乐！”
赵野息接过花，真完全不知道是谁送呢。
赵野息不敢去看关承济脸色，笑着说：“谢谢梁教授，但是暂时没有读博想法。”
梁清桓看着他，说：“野息笑起来真可爱，你平时应该多笑笑，别和关教授学。”
赵野息尬笑着，心里快哭：哪里得罪您您直说，不带这样埋汰们师徒。
他不喜欢笑是因为不想被人看到虎牙和酒窝然后被说可爱，和关承济真没啥关系。
关承济道：“答辩结束就早点回去上班。”
赵野息看着镜子里自己，感觉和十八岁时候没两样。
出门时候，他收到陆荒之发来微信。
【陆荒芝：好好答，小学长。】
赵野息盯着那个“小”字看半天，决定先不和陆荒之计较。
【是猛男呀：看着吧，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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