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位陈摊主被殴是件惨事,但薄楠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花浇这东西就是便壶雅称,通常用于达官显贵,他们嫌弃金银太俗,就专门派人做青花瓷。上好青花瓷瓷白如玉,水入瓶中其声清冽动人,这才配得上那些有身份有地位大官。
那时人又嫌弃夜壶名字不雅观,因为花浇敞口是做水滴状,瞧着就便如同用于浇花器具样,就改称为‘花浇’。
这名字算是个冷门玩意儿,流传面积和时间不算广,知道人也就少。
方才那小青瓷拿出来时候薄楠就觉得有些奇怪,听到‘花浇’这个名字也就明白。
这拳来得猝不及防,薄楠第个反应则是用气场将自己包裹起来,免得下刻就是刀捅向他。
而旁边摊摊主本还在笑嘻嘻看两个衣着非凡小年轻针锋相对,没想到下刻人家拳就到他脸上。
“老陈!”那摊主下子就翻倒下去,惊得刚刚和薄楠做成生意摊主惊叫声就扑上去扶人。
钱少笑容带着种令人生厌高高在上嘲讽之色,他扭扭手腕,上前脚将对方摊子给踹翻,上头零零碎碎文玩飞片,几乎围观所有人都下意识往后退,那些铁疙瘩石头砸下可不得。
“老陈,钱程也算是信任你。”钱少冷笑道:“你说明朝小青瓷花浇两百万,个子儿都没让你让,说现金就现金,你给点什东西?这帐你指望就这平,没那容易!”
这里是哪里?古玩市场!
那周围懂行人自然也不会少,听到这两个字也如同薄楠般纷纷暗笑起来,不懂行人在周围人科普下也禁不住噗嗤声笑出声。
笑这种事情,只要有人开头,就很难停止,周围笑声不绝于耳,惹得钱程脸上蒙上层恼怒狼狈神色:“你们——!”
旁保镖配合着卷起衣袖,大多数人就不敢再笑,不说那个姓陈摊主被人掀摊子也不敢还手只敢和人论理,就光看旁边那几个保镖都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惹不起。
薄楠眉目微动,别人不敢笑他却是敢笑:“钱少,自己没文化怪别人也
老陈被扶起来,他捂着右眼,另只眼睛里泛着点寒光:“钱少你这是什意思!你说你要找明朝小青瓷,也给你找,东西是真吧!你今天闹着出是什意思!”
“什意思?你什意思!”钱程屈屈手指,旁保镖就把手上捧礼盒打开,钱程从中掏出个只有两个巴掌大青瓷花瓶,拎着瓶颈二话不说就要往人头上抡,只听见清脆声脆响,青瓷花瓶在老陈肩头炸开来:“买来送老爷子祝寿,你他妈给找个夜壶!”
倒不是钱程没有瞄准老陈头,而是老陈躲得及时,这才只中肩膀。老陈倒抽口凉气,却愣是没吭声,反而直挺挺站着:“钱少,敬你家老爷子也算是个响当当人物,做生意你情愿,也和你说过,是花浇!是花浇,你说没关系,才让你拿走!你今天来闹事又是怎回事?”
“浇花成夜壶!难道还是错吗?!”钱程反唇相讥道。
他今天特意选上午来,就是想光天化日掀这人招牌,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在苏市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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