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给薄楠比个‘OK’手势,很快就像条鱼样钻入舞池之中,恍个神薄楠就捕捉不到他在哪里。
迷离灯光将楼下人打得影影绰绰,人们跟随着音乐在舞池里挥动着自己肢体,昏暗场所撕下他们身上枷锁,让他们尽情释放着被日光掩埋自。
薄楠看会儿就觉得没什意思,不知不觉中就干掉三瓶鸡尾酒,不过这玩意儿跟饮料似地,度数也不高,他喝着跟玩样,丝毫没有受到酒精影响。
他又点个烟,步履悠然向外走去,打算去趟卫生间。他人刚走到卫生间不远处,就看见门口有个穿着亮片裙小姑娘和个男在撕扯着什,小姑娘肩头衣服都被扯下来半。
薄楠又走两步,突地就听见声响亮皮肉接触声,闻声望去就看见小姑娘捂着脸,被拽着头发拖着走。
“其他人呢?”李洲有些咋舌,羡慕地看眼楼下舞池里蹦迪人群:“不是说喝酒吗?”
“没其他人,就们两。”薄楠陷入沙发里,包厢门关上后楼音乐声就到正常偏弱范围,挺安静——年纪大,就不爱吵吵闹闹。
李洲瞬间双手抱胸,惊恐说:“等等!老薄!先申明不是基佬!”
薄楠目光爱怜看着他,轻描淡写道:“是就可以。”
“操!”
“等抽完这根烟。”薄楠慢慢地吐出口烟,仰头看着烟雾被风卷向钱家,他收回视线,转而示意下李洲:“你开?”
“好啊,那就不客气。”李洲是个爱车,当即喜上眉梢,车钥匙还插在车上,他也不必问薄楠要,就钻进车里东摸摸西摸摸。
待阵兴奋劲过去后,扭头看薄楠还在抽烟,他趴在车门上问:“老薄,你怎还在抽?第几根?”
“第二根。”
“你怎开始抽烟?”李洲歪歪头说:“说起来,今天晚上风有点奇怪啊……”
这种事情酒吧里时有发生,有时候是来玩小姑娘倒霉,有时候是在这里工作女公关不听话被教训。薄楠也懒得管到底是来玩还是来工作,当三人擦肩而过时候就顺手握住对方手腕,拇指扣于对方关节处,用力向下折。
只听见声令人胆寒脆响声在三人耳边回响着,
“逗你。”薄楠慵懒地打个呵欠:“你要不乐意坐着那就下去玩,不用管,今天没什精神。”
李洲反问道:“没精神你还出来喝酒?”
“乐意。”
“行,你厉害。”李洲打量两眼薄楠,确定他不是要跟他谈什事情后道:“那下去玩,有事让人来叫就行。”
薄楠点点头:“今天包。”
薄楠侧脸看向他:“嗯?怎奇怪……”
李洲顿顿,似乎也没办法理解自己为什突然冒出来这句话:“没什,就是顺嘴说。”
薄楠踩烟:“走吧。”
“好嘞!老板请上车!”
酒吧是他们常去,知道薄楠要来早就留好个二楼包厢。李洲还以为薄楠组局那至少也是叫上四五个人,大家再带个女伴,不差人热闹那种,结果到包厢,发现整个包厢就他们两个人,连上来送酒服务生都是男,规规矩矩送酒就跑,个眼神都不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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