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贺也很清楚,以后应该也应该不会再与钱家有什交情,本就是捏着鼻子点头交,现在那三条人命下去,再加上棺材里那两位,钱家算完——倒不是说他们家旁系不能支撑起来,但很多人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
他看向薄楠,薄楠行为太古怪,就像是知道有人会来,有意把他们拉到阳台上避免被误伤样,他再联想到近期薄家动向,不禁有些咋舌。
以前怎没看出来薄楠是这样心狠手辣角色!
薄楠视线掠过李洲父子,笑吟吟说:“应该没想过要活。”
果不其然,里面那个男人用自己西装擦刀,然后规规整整放在自己触手可及地方,自己则是坐到尸体上。他长得并不狰狞,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斯文那种相貌,约有四十几岁模样,浑身散发着种文人气质。
李洲眼疾手快把自家亲爹往后拉拔下,护在他身前:“老爸你躲身后去!你老胳膊老腿万人家冲上来怎办啊!——操啊那是谁啊这牛逼,当场杀人?!他不要命啊?!”
就如同方才薄楠听人说样,钱家平时做事不留余地,除那些涉及到利益盟友此时在真诚问候凶手祖宗十八代外,其他人更关注是这人是谁,为什要杀人,他是无差别杀人还是只杀钱家人。
不过大家都认为应该是最后种,这才是很多人都不是那慌原因。
钱家和人结仇结到生死大仇也不是回两回,有人来寻仇那可太正常。
就几个月前吧,有个小姑娘被钱程……就是棺材里躺着那位逼得跳楼,对方父亲想要报警结果人还没进警察局呢就被掳走,这事被压得悄无声息。诸如此类事情不胜枚举,稍微有点良知人知道后就是很糟心。
可以这说,如果不是他坐是尸体,他姿态甚至会让人觉得他是在参加个高深严谨学术会议。
“大家不用害怕,今天这个行为可能会给大家造成点心理阴影,对此感到十分抱歉。”男人开口:“在场如果有小孩子话,建议先把小孩带走,还有些事情要办——只和这几个人有仇。”
他伸手揉揉眉心,脸上有些轻松愉悦神色,杀这三个人让他觉得如释重负:“也请保安不要上来,不想伤害无辜人。”
围观人面面相觑,正欲说什,就见男人拿出手机打个电话:“你好,110是吗?对,是,要自首,地
说得难听点,大家都不是神,是人。是人就会犯错,但是错之后大部分人都会想着弥补而不是动辄要人命,法治社会规则下,谁也不想和个随时杀人家族打交道,都什年代,江湖匪气这重,有本事去当黑帮老大啊!
看不惯他家人确实不少,不过钱家这几年也不知道怎就是很顺风顺水,眼见着生意越做越大,又有直系去从政,以后势必成为个庞然大物。大家同在个圈子,既然没办法轻易干掉对方,那也只好捏着鼻子维持个面子情。
李贺也没心情关注自家兔崽子下意识蹦出口脏话,要不是现场有薄楠这个小辈在,他也想骂句脏话。
过来吃个白席还遇到这种事情,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
都怪钱家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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