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人反应过来,有两个年轻人快速地冲过去,试图想要查看老人还有没有生命迹象,确认对方已经断气后,其中人指着薄楠骂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
薄楠眉宇间不由流露出丝讥诮:“说话要讲证据,这店不是你们钱家全股吗?”
“姓钱在钱家死,和姓薄有什关系?”
群众:操,好有道理。
那人怒视着薄楠,双手紧握成拳,双目通红,薄楠倒是风轻云淡地坐到旁,还有闲心给自己倒杯茶水:“看做什?难道说不对?”
薄楠眉目微凝冰霜,清淡地望过去:“薄家?口气倒是大。倒是觉得开您追悼会可能比较快。”
那老者正欲说什,突地天上落下个似乎是棍状还花里胡哨东西,自他背后贯穿进去,直直地将他钉在地上!
黄白黑三色绸花撘拢在老者背上,血自铁棍上次潺潺而下,很快就淌地。
或许是有先前三个人打底,这回居然没有人惊叫,只是阵静默,随之抬头看向天花板——那是根用于悬挂绸花钢结构。
这种钢条很轻,砸到人顶多就是懵下,如果运气差点就是划道口子缝两针,这把人当胸对穿力道是哪来?
人脸上,有些艰难说:“……钱家已经到连你……?”
在江东流眼里钱家就是色魔变态杀人狂,眼前薄楠虽然他不熟,但是光听他刚刚那些话基本可以确定也是有钱人家少爷,还不比钱家差,再看看他那张脸……最有可能究竟是这个。
“这倒不至于。”薄楠道:“钱程被从小打到大,他就没赢过。”
“他死前天还被打进医院,希望不是那个轻微脑震荡害得他没站稳。”薄楠毫无诚意道。
所有人:“……?!”
几乎是所有人都意识到,薄楠是故意在激他,这种场合除江东流这样豁出去,谁动手谁就输——虽说大家私下该打商战打商战,该出阴招出阴招,但是表面上还是得团和气,披层文明人外皮。
再哪行混,就得守哪行规矩。
今天薄楠单身前来,代表就是薄家,但钱家这个年轻人却是跟着长辈来奔丧,要是他打薄楠,就不能扯淡说是年轻人意气用事,同辈闹着玩儿,而是薄家代表被钱家旁支亲戚给打,再延伸下就是钱家派个小辈当众打薄家脸。
虽然两家
要知道人类背部有肋骨保护,难道这钢条特别走运刚好就从两条肋骨之间穿过去?
“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薄楠。
这个薄二是有点乌鸦嘴功夫在身上。
得,又加个。
钱家这是流年不利还是怎整?
不是,你在人家葬礼上说这种话好吗?
这往小说那是意外,往大说就是条人命啊!
怪不得薄家直不放薄二出来,这开口就把人家往死里得罪嘴,放出来谁能吃得消!
江东流笑得连眼角都起几条笑纹。
旁钱家旁系脸色铁青,其中位老者站出来:“薄二少,你如果不是诚心来追悼话,现在就可以离开——关于小程事情们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还请尊重死者,这是钱家追悼会,不是你们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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