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流起身,将刀扔到地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将刀子踢给武警:“你们好,是报警,就是杀人凶手,这三个人是杀,有
薄楠捧着茶杯眯眯眼睛,似乎根本没有个死人跪在他面前样:“激动什……这里都死四个人,哦不,现在是五个,警察都马上到,大家都是凶案目击证人,怎可能你让走就走,万走警方怀疑是凶手怎办?”
大哥,现在是这个问题吗?
薄楠又悠悠来句:“就是钱家这个礼堂……质量有点差啊。”
大家抬头看看天花板,艰难地点头,欲哭无泪——上头缺两条,下面多两具尸体,这已经不是质量不好,是质量太好,以后有什冤家对头就带他来这里吃饭保管没错。
“那们现在怎办?”有个人艰难比划着手势,试图让薄楠理解他并不是想攻击或者指责薄楠,这种谁碰谁死家伙薄家放出来到底是什意思?“这钢条万再落下来扎死人怎办?”
现在在商场也差不多等于翻脸,但是规矩摆在这儿,就是钱家满盘皆输,钱家晚辈见薄家老辈薄未平也得好声好气叫声‘薄伯父’。
江东流苦笑着摸摸眼角,他没记错,薄楠就是那个有名刺头。
那年轻人脸颊动动,那是咬牙动作牵动面部肌肉表现。
薄楠饮半杯茶,润润口角,漫不经心地看向那人。那人似乎试图忍耐,面目都变得狰狞起来:“能不能麻烦请你从们家追悼会里滚出去?”
“不行……”薄楠方说两个字,那人就怒吼声冲上来,两人之间本就只有四五步距离,个成年男性冲刺速度足以在两秒内跨至薄楠身侧,对他造成威胁!
薄楠也跟着抬头看看:“意外吧?大家还是尽量挑没有钢条地方站着或者坐着吧。”
‘意外’两个字从薄楠口中出,大家都莫名松口气。
唯有钱家人面色惨白。
突地,外头刺耳警笛声闯入众人眼帘,十几个武警手持盾牌和防,bao棍闯进来,只见屋子人眼泪汪汪看着他们,仿佛救星到。
为首武警看看面前跪着个尸体薄楠,又看看屁股底下坐条尸体江东流,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哪个是凶手,还是两个都是凶手。
薄楠瞳孔紧缩瞬,顷刻之间,众人眼前花,只看见熟悉幕重演,那年轻人无声无息地跪倒下去,身体却被钢条死死地支撑住,黄白黑三色绸花贴在他脸颊上,将他整个脑袋都掩盖住。
远远看去,甚至像是他在给薄楠下跪。
气氛诡异极,没有人尖叫,也没有人怒吼,大家只是用眼神静静地从天花板到薄楠再到钱家那个年轻人身上来回游移。事情发生得突然,谁都看见薄楠根本动都没动,钢条就又落下来,刺穿对方心脏。
总不能说薄楠是个武林高手,用人类眼球无法捕捉速度跳到天花板打断钢条并杀对方然后又回到原位坐着吧?就是谁敢说,谁也不会信啊!
不如说薄家买通长和礼堂管理层或者工人直接给钢结构做手脚呢!但是那又怎确定对方定会站到这个地方,怎保证掉下来定会炸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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