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后他才是真正松口气。
他在门外站会儿,随即走向客厅,他心里苦笑着想:怎好像每次要跟薄楠有点进展就有点不顺?难道他们两八字不合吗?!
薄楠关上门后自己也松口气,阎罗印刚入他手,还没有习惯他气场,他边要控制阎罗印和对方不要打起来,边还要护住自己和柏焰归,着实是有些困难。
会儿再和他解释吧——本来那个鸭子身份就是逗着柏焰归玩儿,他又不是什奇怪性癖爱好者,说穿也没什大不。
他上前捡起那两片崖柏,断口处并非平整片,这很正常,然而它在中央位置有个圆润凹槽,就像是又什东西曾放置于其中般,两片木料合起来就是个完整圆。
只见桌底下有个已经碎礼盒,里头东西也翻出来,明显裂成两瓣,看断口地方应该是木制。
“……好像被弄坏。”柏焰归说着,就察觉到此刻他们两姿势,连忙想要站直,却被薄楠按在怀里。他脸上发烧,小声说:“能不能先放开?”
“你先待着别动。”薄楠安慰似地拍拍他胳膊,眼睛却紧紧地看着地上那个礼盒——里面装着什他很清楚,可是方才突然爆裂出来气场让他很警惕,与阎罗印阴煞之气不同,那是股非常清润气场,但异常强大,甚至引起阎罗印下意识反击。
山不容二虎,除非公母。
他不圈着点柏焰归,难道眼睁睁看着柏焰归遭殃吗?
他顺着气场方向看去,在柜子木脚下静静地躺着枚殷红珠子,如朱砂凝聚而成,他上前将他捡起来,拿在手上把玩着。
说来也是有些神异,那珠子入薄楠掌中便收敛气场,只温润地将他裹起来,连带着宝光内敛,瞧着便如同颗市面上常见三十块钱能买串朱砂珠。
薄楠斟酌下,将它放在桌上,重新正视起来那两块木料——这崖柏怕是在盒子里就碎,亦或者本来就是碎,只是用什方法把它又粘合在起而已。
且此前这葫芦本就是法器,气场虽弱,却很好掩盖朱砂珠,故而他也没察觉出来里面还有东西。阎罗印
“这东西是崖柏吧?”柏焰归鼻子动动,这东西碎之后就弥漫出来股草木异香,似檀非檀,好闻极。他家里有个亲戚特别喜欢玩这个,虽说和真正古董什不好比,但是能到这个气味怎也是要十几万往上。
他看薄楠目不转睛看着那东西方向,以为那是薄楠异常珍视东西,顿时愧疚心起:“对不起,……唔?”
薄楠眉目微动,伸手将柏焰归嘴唇捂住:“先别说话,不用你赔,反而还要谢你……先送你出去,得处理下,等十分钟就来。”
柏焰归有点迷惑,人却叫薄楠已经送出房门,就像是害怕什东西泄露出来样被飞快关上。
柏焰归边觉得是不是惹薄楠生气,边却在心里莫名其妙松口气——很奇怪,刚刚他摔下去瞬间有种生死之间毛骨悚然感,就像是人已经处于虎口之下,下秒就要毙命样。而被薄楠圈入怀中后那种感觉就消失,让他还以为是自己错觉,却还是不由警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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