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想过却没有用上,可见那些提议都没有什用。
薄楠轻笑:“喻爷说李先生找想要跟切磋切磋?”
“切磋谈不上,应该叫做讨教。”李先生在薄楠旁边坐下来,也点支烟:“薄先生几个大局都看过,除薄家外,都可以称是难得见大格局,之后在喻老那里得玉心竹,能做那样法器先生还不知道有谁,想半天就想不如来问问薄先生。”
“除薄家外?”薄楠眉目间带着抹风轻云淡:“怎,家不好?”
“不是,为表敬意,便不曾上门罢——若是薄先生愿意叫看看,就叫人送拜帖上门。”李先生说罢,又问遍:“薄先生那片玉心竹究竟是哪位大先生手笔?”
水,还有人说替震泽湖改名,改叫寿湖,另人则说是不是要提前过白寿(替死人做寿叫白寿),再来人说白寿分明是过百岁意思,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不服谁。
这也是为什风水行当里事不烦二主重要原因,除表示对先生尊敬外,也是怕两个先生意见不同争执起来,偏偏风水这里头是没有什对与错而言,两人或许说都对,反而误风水。
上首李先生就静静地听着,并不发表意见。
“出去抽根烟。”薄楠和喻爷打个招呼就出去,外面倒是个好风景,时节近秋,论市内或许还有些许闷热,到这里却是凉风习习,温度正正好好,不冷不热,连带着因为近湖,空气中充盈着丰润水汽,夹杂着草木气息,倒是让人舒服极。
这样环境下,卷云烟气味也变得柔和起来。
他顿顿:“不是想逼问薄先生,只不过家父薄先生也看见,不能再等。”
薄楠想想说:“玉心竹只能保时,保不世,如果真那天到,也不过是听着响玩儿。”
人有死劫,有些可死可不死,有些就是必死,片玉心竹能保陈山小伤,可不见得能保个必死人安安然然活下去,就是有百片千片玉心竹,那就只能听玉心竹片片爆裂——次死劫后,后面全是接二连三死劫,等到玉心竹没,人就真死。
风水不是万能,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鬼神,九交贵人十修身,风水排在第三,前面还有命与运呢。
李先生答道:“
他坐在廊下,轻薄烟雾自他唇间慢慢溢出,悠然滚入草木之间,融入小池,里头养着几尾斑斓锦鲤以为是有什好吃,便都涌上水面,薄楠瞧着有趣,便将自己挪到鲤池旁,那里搁着只小缸,看就知道是用来喂鱼。
薄楠偏不,他坏心眼喷吐云烟,惹得那些锦鲤在水面上竞争,却偏偏张口吃不到什实物,却又好像是吃到,这些锦鲤都被养得呆头呆脑,只顾着攒着堆儿往上蹦跶,时间满池繁华如锦,倒也有趣。
“见过薄先生。”突地有人道。
薄楠回首看去,就见李先生不知何时也出来,他面上露着淡淡倦意,想来是被里头吵得头疼。薄楠道:“李先生怎也出来?里面几位先生提案您不满意吗?”
“不好说。”薄楠以为他是想含糊过去,却听他接着道:“那些,都已经想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