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这怎还没被抓起来?眼皮子下面出这大事情也没人察觉?”
“……没证据。”有人在心下说不是他那几家也该死啊。
非要说,得谢谢人家为民除害,虽然手段不怎合法,但也没证据不是?
“试试他?”
“不能试。”有人摇头道:“薄楠这人傲气得很,惹烦他他转身就走也不是干不出来。”
周老撞撞喻爷胳膊:“不是说,孙女你知道吧?长得漂亮性格又好,你赶紧帮去问问人家到底有没有女朋友,这便宜你不占要占!说句难听,就是他是个花瓶,摆回家也赏心悦目啊!”
喻爷撇撇嘴角:“人家没有女朋友。”
周老大喜过望,就听喻爷道:“不过人家有男朋友……你就别什花瓶不花瓶,这要是个花瓶,你还能见着他?他手段狠辣得很,你劝你客气点,万给人整得不高兴小心你家祖坟。”
周老咋舌:“不会吧?真有本事?”
“没本事带他来干嘛?”喻爷叫周老附耳过来,低声与他说道几句,周老眼睛越张越大,等到听完才收回自己表情,叫自己看起来正常点,他连连摆手说:“这可惹不起,怎你们那儿就出个煞星?”
们家人。
可是谁能活会想去死呢?
能保全所有话,谁会想着带着家人共赴黄泉呢?
这不是他贪生怕死。
“……薄先生见谅。”李先生沉默许久才暗哑得说出这句话:“这事儿太大,不是不信薄先生,但得去问问,问问才能回答薄先生。”
“那怎办?”
另侧,李先生在电话中低声说明情况:“大伯,怎说?”
那头位老人指示道:“让他放手去做,这次本就是想要找这样个能人。”
“知道就好。”喻爷说着摇摇头:“少惹人家,他也不是不讲道理,客气点就没错。”
“那就好。”
同样讨论也在另个地方另外些人嘴里冒出来。
“薄楠可信吗?”
“他做那多事情,他可信吗?”
“应该。”薄楠抬抬手,示意李先生自便。
李先生重重地点点头,匆忙得转身离去。
薄楠缓缓地抽口烟,天空中不知何时阴沉下来,风中带着些许凉意,似乎是快要下雨。在他举目望天那刹那,便有无数细雨落下,落在庭间草木上,细致有声。
池塘上显出圈又圈涟漪,锦鲤们开始往水下散去,于薄楠视界来看便只能看见汪碧水下偶尔悠游过绚烂剪影,花木扶疏,随着风微微摇摆着,连带着雨丝也飘入廊下,沾湿他衣襟。
喻爷和周老出来透气,入目便是廊下青年派清倦闲适,似享受般抬头望着细雨连绵,目光深远,如远山空雾,可望而不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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