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刚好晃得有些头晕,便欣然同意,阿婆闻言就笑眯眯到前头去划船,“就喜欢你这样,不要瞎客气,你给阿婆找回两万块钱呢!家里还有
“话不好这说。”阿婆打开话匣子:“前阵子来捞银鱼,手上金镯子看着也蛮牢,结果也给掉进去,还死活找不到。”
“这巧啊?”
“不然怎说不好说呢?”阿婆停下桨,坐下来:“歇口气啊,等会儿再划……”
她取过挂在旁水壶灌半瓶,伸手指不远处:“记得好像就这边片!女婿水性好,带着眼睛下去给找都没找着,那镯子还是实心,两万多块钱呢!”
薄楠眉目微动,突地举起手中件金灿灿东西:“阿婆你看看是这个不?”
里,手往旁边探便恰恰好好钻进水中,水流自他指缝中妙曼地滑过,又缠绵地裹住他指尖,薄楠就这样静静地坐阵,欣赏着这湖风景。
直到船都快滑到湖中心,薄楠也没摸到除水之外东西。
这种真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但是薄楠是个大人,大人已经学会不择手段去强求某些东西,比如说用气场把鱼给赶过来往他手心里钻。
太湖气场并不容易控制,尤其是他在船上,而鱼在水中时候。气乘风而散,界水则止,这句话不是开玩笑,薄楠气场如泥菩萨过江,勉力不被湖水带走已经是不错,更遑论大范围搜索湖底。
薄楠却也不急,他都有这个月都砸在太湖上准备,慢慢来就是。水肆意而流,他也便随着水肆意而走,太湖平均水深不过两米不到,不必太过刻意便能触碰到水底。
阿婆怔怔,随即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把小船踩得阵摇晃,她从薄楠手上接过镯子左右翻看,惊叫起来:“怎就叫你给摸到?!奇怪得很!你看着后头还刻着名字呢!”
薄楠眯着眼睛看看,后面确实有两个字‘珍君’,他笑道:“可能是有缘分,那您戴着吧!”
“哎,别!”阿婆又蹬蹬蹬地跑到船头,从小挎包里拿个红布包出来,解开来后就将张身份证递给薄楠:“你看看,不是瞎拿东西,这是身份证,能对得上吧?”
薄楠看,阿婆名字叫做‘钱珍君’:“阿婆你这名字蛮文雅秀气,好听得。”
“会讲话。”阿婆笑得眼睛都成条线,她欢喜地把镯子往手上套,随即笑道:“小伙子,会儿路过有个湖心岛,女儿在上面开饭馆子,你去喝杯茶休息休息!阿婆请客!”
气场如水母触须,在水下蜿蜒着,起起伏伏,洋洋洒洒,薄楠好像整个人都被沁在这汪碧水之中,虽是寒冬,却只觉得凉而不寒,舒服极。
“小伙子,小心点别掉下去!”阿婆早就看见他动作,却也不阻拦他,只是提醒句:“要是掉下去可不好救你啊,最多给你扔个泳圈不得!”
“知道。”薄楠应声。
这会儿太阳已经有点大,晒得薄楠舒服得连眼睛都眯起来。
“看你手上有个老贵手表,小心别掉进湖里去!……现在手表这高档,沉在水里都不怕进水?”阿婆又提醒句,薄楠笑道:“不会,蛮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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