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警卫员冲进来,反剪他双手,将他脸颊按在桌上,迅速控制住他。为首警卫员问道:“薄先生,这……”
“该怎办就怎办。”薄楠道句,转身离去:“建议查查他资金。”
吴先生还脸茫然:“你们干什!你们有什资格抓!你们逮捕令呢……”
谁也没看到是桌布上有淡淡红印被茶水化开来,蔓延到吴先生皮肤下方。
俗话说得好,来都来,就别走。
这位先生主张道法自然,顺天而行,自觉自己是玄门中人,处处高人等,遇上什事儿都喜欢出来主张嘴正义,偏偏他自己也不那正义,假惺惺地惹薄楠厌烦。
他说法怪有意思——薄楠满门被杀他认为是薄家罪有应得,为富不仁遭报应才会如此,薄楠报仇灭人满门,他却觉得是薄楠坏到骨子里,该杀这样祸害,不能让他带起玄门里歪风。
薄楠起初懒得理他,冷眼旁观他仗着辈分镇压几个觉得薄家冤屈同行,今天收周家钱答应杀薄楠,明天再答应赵家答应保他们家,他们可比薄家脏多,薄家可不兴在家里开什玩幼童趴。
后来偏偏他自己撞上门来,薄楠有次被他追杀就随手布置个迷魂局替自己挡挡人,因为是随手布置,手里也没有什好东西,所以真就是指着它替自己暂时挡挡人罢,没想到这位‘行业大家’连个显而易见局都看不清,领着人直接往里面闯,结果就那无声无息死。
其他人都没事,只有他死,为什呢?
谴。”
“第三,不是个人来。”
吴先生愣,随即突然后辈泛上层凉意,他迅速地向后仰倒,只见几个红点贴着他身体同他并落在他身上……应该是他眉心上。
有人在瞄准他头!
“……你想干什!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吴先生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可无论在他椅子上怎扭动,那几个红点仍是如影随形跟着他,他厉喝道:“你们居然有枪!你们怎敢?!”
因为他觉得作为这个局阵眼法器不错,就悄悄收起来打算带走,那东西被他取出来,所以他就死。
就是这简单。
还省薄楠事儿。
薄楠见不少,便当真就没有把他记在心上。
薄楠将面前茶杯倒扣下来,半杯残茶落在洁白桌布上,晕染出片淡黄茶渍。
薄楠反问道:“怎不敢?”
吴先生神色煞白,语气却越发严厉起来:“你看看你,居然和这种人混在起,你简直就是们玄学界耻辱!被钱迷心肝东西!你靠他们这样无法无天,你对得起辛辛苦苦把你培养起来父母亲人吗?!”
“定要把你名字宣扬出去,你居然敢做那种局!”
这个人还是那讨厌——薄楠想起来,这不就是前世那位‘德高望重’老前辈吴先生吗?说起来薄楠前世被追杀也有他份呢。
至于为什现在才想起来,主要是当时这位吴先生死得太过无声无息,薄楠便也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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