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砸咂嘴,心中百味陈杂:“虽然是干犯法勾当,可真也没害过多少人,结果到现在天天心惊胆战,生怕哪天就被抓
彭先生大喜,迭声谢薄楠。
薄楠神色清淡,半点看不出局成后喜色,倒是眉宇间有些倦怠之意,彭先生连忙道:“薄先生,这里有客房,要不您休息会儿再走?”
薄楠摇摇头:“不必,事情结,先回去。”
“好好,送您!”彭先生连忙道,他看向王先生,王先生摆摆手:“再在这儿看会儿,你送薄先生吧——薄先生见谅,实在是挪不开眼,就让多看两眼吧!”
“请随意。”薄楠微微颔首,随着彭先生出去。
清风,他恍惚之间似乎看见泰山石上波纹动起来,犹如方无限宽广水域,条锦鲤灵活地在水中周游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只觉得心胸瞬间开阔,几乎是按捺不住大笑起来:“好!好!”
彭先生之前还想说难道就这简单,放上去就算完?可此刻他已经全然没有这种想法,只觉得这位薄先生简直是妙不可言。“薄先生果然厉害!”
王先生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会儿,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恍然大悟道:“高——!原来是这样!”
这块泰山石是他买,当时看中第是因为它确实是带有些气场,是法器无误,第二则是因为这石头意向好,这波纹宛若座山,那点色块就如同只牛在悠然吃草,颇有点悠然见南山意境,可现下放倒看,不正是山石化财运而来模样吗?!
这象指得妙啊!
彭先生领着薄楠往上走,他看着周围尽善尽美装潢,突地问道:“薄先生,这样就可以吗?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再做这行?”
“是。”薄楠反问道:“既然都金盆洗手,自然要放下。”
彭先生摇摇头,有些感慨地说:“做辈子,突然就要放下……薄先生别见笑,这生意虽然上不台面,却也是点点攒出来。”
他伸手碰碰那描着金线壁画:“这里每样东西都能说出来历,这画是个叫做米尔丹F国画家画,他清高得很,开天价他都不愿意来兔国,但是那些客人就喜欢他这个风格,上档次,花好些功夫求半天才求到真迹,直接从F国空运回来嵌上去。”
“还有那个,是清朝珐琅碗,就这个要十二万块钱,本来有对,另个被客人不当心给摔。”
薄楠上前步,彭先生和王先生都让开来,薄楠掏出什在泰山石上碰碰,转而与他们道:“这石头就摆在这里不要动,茶几照用,招财。画舫照样要做生意,哪怕亏钱也得开,时时在湖上行走,才是你发家之本。”
彭先生先是连连点头,眼睛却挪不开来,直看着那泰山石,有些忍不住问道:“那会不会掉下去?”
“不会。”
王先生乐淘淘说:“气机锁定,哪有这容易往下掉?不信你试试?”
彭先生还当真去试下,果然搬两下愣是没给搬起来,这泰山石就像是长在茶几里样,纹丝不动。王先生道:“都稳若泰山,你要是能搬起泰山,你干脆就飞冲天去吧,洪泽湖太小容纳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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