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老子给你做牛做马还得给你买你爱吃?滚!真当老子是保姆啊?”
柏洗云淡淡地说:“伺候祖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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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楠顺着小山路到山顶,马鞍山如其名,形如马鞍,两头翘起,中间凹下,薄楠便去寻着去那个山坳中,沿着因为冬日花木枯萎而显露出来土路搜寻着。
不多时,他便顺着树木梢头看见飞檐角。
柏洗云接通何队电话:“何队,今天麻烦你们,你们先回来吧,来下这里。”
何队坐在副驾驶上,眯着眼睛问道:“这次情况是不是不能问?”
“对。”柏洗云顿顿,没有说‘抱歉’两个字:“比较严重,你们在离开景区前不要下车。”
“那如果尿急怎办?”
“矿泉水瓶。”柏洗云面无表情说:“要命话就听话,这话不会说第二次。”
这是要拿这个局来乱个国啊。
薄楠眉宇间露出几分疏淡之色,他俯身于水浪之间抓住把泥沙,任由它们在他指缝中流泄而下,当手中之余小握时他收住五指,阵急不可见声响后,片玉石与它们化作捧细腻洁白流沙,在他张开手瞬间便融入风中去。
毕竟来得急,没能提点糯米啥,凑合着用吧。
薄楠还有心情给柏洗云发条短信,让他没事给他准备点糯米大米之流,老是这样拆做好法器去探路,让他也觉得挺心疼——也不能怪他自己老是忘记带,毕竟真不算是他常用东西。
上世被追杀成那样般都是就地取物,有什用什,还要逃命,自然怎轻便怎来,谁耐烦天天提着十斤八经糯米、盐什?干嘛,逃命还不忘健身啊?
他原本以为是应该是有人住着,结果等走近才发现这里有且只有座三角亭。
三角亭并不大,三四人进去便差不多要嫌拥挤,通常林间有亭就是供给游人歇脚用,亭子般以双数为吉,这亭子却是少见三角,再近些,便能看见亭子阑额上雕刻祥云纹路。
亭子四周都堆满枯叶,围得严严实实,亭中石桌上攒着层厚厚灰尘,石凳下爬着细细青苔与蛛网,可见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进去过。
薄楠顺手从旁边扯点枯瘦干黄叶子揉成碎屑,手指微松,碎屑在空气中打着旋儿飘着,明明无风,却这样怡然自得翻飞起伏,最后却是硬生生地飘到亭子周围才落
何队眯眯眼睛,叫人开车:“……行,马上回来。”
他没有问单独去湖上薄楠怎办,柏洗云既然叫他们离开,自然会有人安排。
“对,你知道哪里有卖糯米吗?”
“你不是废话?”
“来时候带二十斤上来。”
再者有人请他看风水,那般也都是宅邸风水,无论阴宅阳宅,这些东西总有,实在没有让主家现找也不难,谁能料到这世天天往荒郊野外跑做这种大格局?
要啥啥没有,全靠自己带,放眼望去半个人影子都没有,想要问人借都没地方。
难过,地主家再这样下去余粮迟早要完。
细碎粉末裹挟着薄楠气场无声无息地潜入山峦之中,薄楠叹口气,有时间定要想办法把闯进自己家闹腾傻逼收拾下,天天这折腾谁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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