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余抱着系统猫往宅子里走，嘴上却还说着：“让你平时少吃点，你看你肚子上
肉！”
系统猫此刻没心情去咬时余，刚刚重启它要开启程序太多
，还在缓慢开启中：【不知道，
早他妈让主系统给换个设备，它就是抠！死活不肯给换！搞得三天两头维护重启，烦
批！……操，别捏肚子上肉！】
【会儿要送时旺回去，你跟起去吧，带你去城里采购点吃。】
【你不是昨天才买点吗？】
就这审美风格而言，应该是自己杰作。
时余虽然记性不太好，但是十分钟内自己做什
还是能比较仔细记清楚——他今天根本就没给人鱼梳过头发，而且昨天给人鱼编是松松垮垮麻花辫，跟今天造型完全不同。
时余没有吭声，他看眼自己任务面板，果不其然发现给人鱼清洁日常已经完成50%。
般来说给人鱼梳完头擦洗完身体才能完成这项日常，两项各占50%完成度，但是他明明只给人鱼喂食，还没有来得及给它擦洗和梳头。
“哎？昨天给您梳头发居然没乱，您天都没动过吗？虽然您是人鱼，但是直躺着不动也不太好，没事话去海里游下，活动下也好，有虎鲸在不会出什问题。”时余面无异色说着，手上利落把人鱼头发拆，换成简单利落马尾，然后走到旁拿毛巾给人鱼擦洗鳞片。
眼中什情绪都没有，就像是在看只蝼蚁样看着他，低声说：[忘吧。]
人鱼说什，时余反正是听不懂。那道既像是乐音又像是尖叫声音自它喉间溢出，时余再度失去意识……
头虎鲸自海中冒出头来，看它皮肤上痕迹，是虎鲸们老祖母：[您要杀他吗？]
塞壬指尖划过时余脸颊，在上面留下道淡淡白痕，又很快褪去，它回答道：[还有用，留着吧……]
[可是他拿着工具……]
这套流程不疾不徐，和平时别无二致。
做完之后，他和人鱼打个招呼就上岸，刚绕过屏风，就看见蹲坐在门口系统猫，还故意叫声：“系系，你怎在这儿？大爷不喜欢你靠近，走走，爸爸带你去吃鱼。”
系统猫过好久慢吞吞地动下，时余弯腰把它抱起来：“系系，怎？”
系统猫抬头看看时余，本能在他脸上蹭蹭，这才道：【死机……干。】
【又死机？怎回事？】
塞壬不再答话，只是又牵住时余手，看向系统猫。
系统猫突然抖下，眼中闪过密密麻麻代码，然后如同只机械猫样僵硬走到亭外坐下来。下刻，时余和系统猫都苏醒过来。
时余似乎对此刻情况有点茫然，随即又想起来——对，他是趁着时旺醒之前来把大爷喂，就是大爷刚刚不是还在睡吗？算，应该只是闭目小憩。
他对着人鱼笑笑：“您稍等。”
汪清泉自他掌心中慢慢地溢出，人鱼如既往低下头自他掌心中啜饮着，与往常没有什不同。等喂完农夫山泉，时余顺手就拿旁梳子想要给人鱼梳个头，却发现对方头上已经整整齐齐编个发型——还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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