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辈子都习惯不——要不是为这家伙,才不来呢!平时来海边玩玩也没觉得这热啊!没想到在海上过夜这难受!”
“你们还在海上过夜啊?那是蛮难受。”时余笑得十分热忱:“你们怎不租条大船啊,这种小船不适合在海上过夜,晚上风浪大,浪头能有五六米高,翻是翻不,就是水进来泼得身都是。”
“谁说不是呢?!还不是……哥不让租条大!”年轻人说罢,瞪眼精壮汉子。
精壮汉子见问到他头上,他也不好不吭声,只能说道:“大船不太方便,不
时余也不客气,将船往对方船边上拉近点,两艘船轻轻相磕,时余就步跨上来。
他嘴里不断地赞叹着这只鸟威风,又夸年轻人厉害,把年轻人夸得如同俞伯牙遇到钟子期,偏偏还要忍着不能太过显摆,眼梢眉角得意之色却是怎都掩盖不下去。
时余低头望着那只刚刚还在天空中恣意遨游鸟,不知为何有点难过,又有点解气。
这鸟要不是刚刚偷窃得手时得意忘形,凭着它逃半个月本事怎也不至于就被箭射中。
不过解气也是真解气。
年轻人则笑嘻嘻回道:“这有什?拿钱封口完事儿,谁和钱过不去?”
精壮汉子没再说话。
时余故意把杀鱼时间延长倍,希望海警没骗他是真会出警——他也算是看出来,这哪是对兄弟?分明是富家子弟和他保镖吧?
那精壮汉子眼神骗不人,是见过血。
看那体型就知道是时余打不过人。
“这是白头海雕,翼展能有半米多,这只应该是只成年体。”年轻人拉着白头海雕翅膀将它展开,比划下给时余看,眉飞色舞说:“它们是跑来这边越冬,就算准特意这个时间来抓!”
时余啧啧有声:“真好大,兄弟你厉害!刚刚听你们说追半个月?你们就直在海上啊?”
精壮汉子看年轻人眼,没想到年轻人看都没看他,反而兴致勃勃拉着时余坐下,还回首掏瓶冰可乐出来分时余瓶:“可不是?不过也不是直没有上岸,这次是第五次出海,基本来趟就两天,两天抓不到们就回去。”
“不是说,你们这边海上是真难受,你们到底是怎熬下来?都打算这次来再碰不到就走,没想到还是给抓住!”
时余干半瓶可乐,回答道:“就那样呗,习惯就好。”
除非时余叫虎鲸咬他们。
但是既然都能做到保镖这个级别,还能带着雇主两人船往远海跑,哪个是好相与?左右这边是监控区,就是不知道他这边基地给不给力。
时余是不会冒这个险。
不过就算是再拖,杀条海鳗能用多少时间?没三分钟时余就搞定,他心中动,又笑问道:“杀好,给你们送过去?顺便再看看那只鸟——都没这近看过这大鸟!”
精壮汉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年轻人就口应下来。所谓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知之者谁?这会儿年轻人花半个月功夫才搞下来这大只猛禽,正是想炫耀时候,身边却只有个死人脸保镖,时余话可谓是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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