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门
。”
“出门？案子几点发生
？”
“大概是十二点到
“三个，”柏原说，“最小是个女孩。分别上小学六年级、四年级和
年级。”
“真清楚啊。”
“刚才见过，只见到长子。
来时候，正在门前发愣呢。打电话报警就是他。”
萩村努力搜寻有关长子记忆。不知是什
时候，他在有明吃饭时，曾有个高个子少年从外面进来，可长相却怎也想不起来。
“问过他吗？”
柏原依然倒提着那把黑色雨伞，边说话，边轻轻地挥动，做出推球动作，似乎已经形成习惯。伞柄不时刮过地面，发出吱吱声响。
“也大吃惊。怎也没想到这家店会发生凶杀案。”萩村说到这里，又小声地问前辈，“是凶杀案？”
“大概是吧。老板和老板娘在楼房间里被人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处伤口，都成血人。”
“你看过现场？”
“只看几眼，鉴定科人立刻就到。”
雨似乎停，因为出租车雨刷早已不再摆动。
穿过国道十六号线短短隧道，在第个红绿灯处右转，再往前开点，就可以看见前面京急干线高架桥。桥前停着几辆警车。
萩村信二下出租车，慢步走近现场。狭窄道路交叉出四个角，在右手边转角处，有家小小洋食屋，是个前店后家店铺。刻着“有明”字样门敞开着，警察们进进出出。
看看手表，已近凌晨三点。这个时候自然没有看热闹人，但店前依然拉着警戒线。
萩村从店门口走过，拐向右边，想观察下周围情形。那里有个人，正将雨伞当作高尔夫球杆，在练习挥杆。黑暗中看不清脸庞，但萩村还是立刻就认出此人。最近，这位仁兄迷上高尔夫事在局里早已尽人皆知，起因只是刑事科长请他打场高尔夫球。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这种奢侈运动和他身份并不相称，他本人应该对此也有所耳闻。
“大体问下。考虑到县警来以后，同样话还要让他再说遍，现在就让他在房间里休息。”
“哪个房间？”
“二楼。”柏原说着用伞柄朝上指指。
萩村顺着伞方向抬头望去，却不见窗户。
“父母被杀，孩子却幸免于难？”
“怎会是那对夫妇呢……”萩村皱起眉，“三天前还来这儿吃过午饭。”
“是啊，吃是红烩牛肉饭。”
“真好吃啊，以后再也吃不上。唉，怎会这样，人生真是难以预料。”
萩村回想起三天前情形。他和柏原进行肇事逃逸案追加调查街头走访后，归途中来到有明洋食屋吃午饭。他们是常客。这里饭菜量多味美，对于体力消耗大刑警来说是求之不得好店。
“这家应该有孩子吧？”萩村朝屋里望望，“记得有两个男孩。”
啾——伞柄挥出破空之声。
“好球。”萩村喝声彩。
那人保持挥杆后姿势，将脸扭向萩村，嘴边是圈邋遢胡子。“来得挺快嘛。”他边说边放下雨伞。
“动作快是柏原你啊。”
“正在局里，有份报告明天必须得交，可点也写不下去，干脆在沙发上躺下，刚合眼就来报警电话，下把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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