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抓住静奈手,将她拖到泰辅身旁。
“好痛。”静奈哭。
功用双手捧住她脸。“静,听好。爸爸妈妈都没,死。”
静奈乌黑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几转,小脸立刻涨得通红。“骗人!”
“是真。没有什火灾,是被人杀,被坏人杀。”
津岛老师出去后,功看看桌上。“你在干吗?”
“鹤。折千只鹤,送给妈妈。”静奈唱歌般地说道,随后真哼起歌来。
功看着她用小手认真地折着纸鹤,阵悲伤再度向他袭来,并立即在胸中膨胀开来,冲垮内心堤防。
功把抓住静奈小手,将她手里纸鹤揉作团。
静奈又惊又怕地看着哥哥。“哥——”
“哦?”警察走近水桶,但并未触碰那把伞。
“你怎知道?”
“们家没人用这种伞。再说把伞放在那儿,用水桶时碍手碍脚,大人肯定会骂,所以们绝不会放在那儿。”
白发警察点点头,离开水桶招手叫来同事,在耳边低语番。
之后,功巡视家中,再无重大发现。孩子们房间依然保持着他们从家中溜出时状态,至于父母卧室,他根本无心仔细察看,只有榻榻米上血迹牢牢地粘在他视网膜上。
。里面有几张钞票和些零钱。
“放在这里?”
“爸爸说保险箱没用,”功说道,“只会告诉小偷钱放在哪儿。”
白发警察听后与同事面面相觑,随即将桶盖上。
打开柜台旁门,朝里面走便可以看见功父母卧室房门。对功来说,那里是个不祥之地。他感到异常沉重,心想,非去那里看不可吗?
“胡说,不信!最讨厌你!”静奈拨开功手,脸扭曲,手脚阵乱舞。她大声哭泣,闹起来。
功像是要将她包裹起来似,将她抱入怀中。
“不要,不要!”年幼妹妹依然哭闹不停。
“现在只剩下们三个人……”功勉强挤出这句。
这时,直动不动泰辅突然发出声惨叫,随即放声大哭起来,似乎要将胸中块垒悉数吐出。
“有什用?做这些已经没用。”
“咦?”
功站起身,拉开房间里面拉门。
“啊,不行啊。泰辅哥生病,正睡着呢。”
泰辅确钻在被窝里。功冲过去把掀开被子,泰辅面露惊恐之色,四肢蜷作团,像只乌龟。
功回到宾馆时已近中午。他走进房间,见静奈在张很大矮桌旁折纸,津岛老师也在旁。泰辅像是在用拉门隔开隔壁房间里。
“啊,哥,怎样,房子还在吗?”静奈问。
“没事。不是早说过吗?”功在妹妹身旁坐下。
“功,出去会儿,打个电话。”津岛老师说。
“好。”功答道。
“进屋前先看下后门吧。”白发警察说道。
功点点头,打开角落里扇门。门后有条狭窄过道,过道尽头就是后门,那里也有扇木门,可以上锁。
后门旁放着个水桶,里面胡乱插着把透明塑料伞。功目光停留在伞上。
“怎?”警察问。
“那伞,不是家。”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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