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有特征画像，像他吗？”
“说不准，毕竟已经过
十四年。”
“过这
久，即便是同
个人，相貌也会有所变化。看十四年前
照片，能眼认出人估计也不多。”矶部叹口气，将稀疏头发往后拨拨。
“是根据被害人儿子证言画吧？”
“嗯，被害人次子曾见过凶手。要叫他来辨认吗？”
“什时候……您关心这点？”
“对，应该是在触摸那块表以后。”户神扭扭脖子，很快又像抛开心事般点点头，“算，该采指纹吧。”
“去叫人。”萩村起身。
采完指纹，柏原驱车将户神送回。萩村回到搜查科，向股长汇报。
“果然是说不记得……”矶部愁眉苦脸地说道。听他语气，似乎早已料到。
户神努着下巴，露出意外神情，他依次看着两位警察。
“没抓到？罐子怎会在这儿？”
“哦，是这样。”柏原举起只手，说道，“这是在辆遭遗弃被盗汽车里发现，和别些失窃物品在起。”
“那些原来也在天花板上？”
“不，在别地方。”
……”户神双手抱胸，皱起眉头，“像是儿子上小学时，应该是二十年前。”
“那边有熟人？”
“没有。”户神摇摇头。
萩村看着柏原，点点头，表示再无可问。
柏原对户神笑道：“非常感谢。如果想起什与今天问话相关事，请马上与们联系。”
“程序上还是必须要过下，但不用着急。只是小时候匆匆看过眼，即使他说很像，可信度也很低；如果他说不像，们也不能因此将户神丢开。还是等到以后，户神嫌疑较明显时再让他辨认吧。”
“作为锦上添花补充材料？”
“没错。现阶段调查还是不惊动
“们尚未把握那块表来龙去脉，所以他说不记得在何时何地触摸过，们也无法进步追问。”
“跟上面商量过，他们认为仅凭块表就将户神政行定为嫌疑人做法很危险。在他以前住所里发现被害人物品，上面还留有他指纹，确实值得怀疑，但还不能成为证据，必须添加某种理由。”
“正是。本来就是想从户神口中听出这‘某种理由’嘛。”
“句‘不记得’，就拿他没办法。对吧？他到底是精心算计后才这回答，还是真不记得……”矶部将本撑在桌上双臂抱在胸前，“你觉得是哪种？”
“难说。他不像在说谎，可他身上有种特别气质，或许们被他迷惑。”
“凭什断定只有这个罐子原来在天花板上？”
“有相关痕迹。详情不能透露。”
对于柏原回答，户神似乎并不满意。他抱着胳膊，低下头。
“您觉得有什不对？”萩村问道。
“不，只是在想，到底是什时候放上去呢？”
“估计不会有，但还是先表示同意吧。”接着，户神在阵犹豫后再次将目光投向警察，“也可以提问吗？”
“什？”柏原问道。
“那栋房子……听说樱花町那栋房子进贼，这个罐子就是被偷出来。”户神看着桌上糖果罐，“小偷抓住吗？”
萩村与柏原面面相觑。
“还没有，怎？”柏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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