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行眨眨眼睛,轻轻点点头。“嗯,没问题。警察还说什?”
“他们好像专为此事而来。如果这样事情就会清二楚,反倒是件好事。”
“是啊。你要说就是这些?”
“就这些。”行成站起身,“打扰您工作,早点休息吧。”
“嗯。”
“不,是关于您。”行成说着,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今天,您回家之前,神奈川县警察来过。”
政行脸沉下来。“又来。这次说什?”
“有些奇怪,说要鉴定您DNA。”
“DNA?这是为什?”
“他们在调查起十四年前发生盗窃杀人案。时效期限临近,估计他们想借此机会出出风头吧,说要对全部稍有嫌疑人进行DNA鉴定。幸好母亲回外婆家去,这番话真不能让她听到。”
“啊?这能行吗?会不会是个圈套?毕竟对他来说,这个尝试有可能让自己父亲成为杀人犯。他没理由帮们。”
“他并不是帮们,只是想弄清事实真相,好作个断。”
“还有这种人?”泰辅皱起眉头,歪歪脑袋。
“他确会这考虑。”静奈低着头,随后又抬头看着功继续说道,“他就是这样人。”
功点点头。“知道不该这说,”他望着静奈,“但现在懂,你为什会喜欢上他。”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你不是想对下套吧?你到底有什目?”
“这还用说?想知道真相。在这点上,和你样。”说完,行成终于拿起冰咖啡。
功回到住所,见不仅是泰辅,静奈也在等他。
“不是叫你们近期内不要过来吗?谁知柏原会在什时候闯进来,让他看见们在起就麻烦。”功瞪着静奈说道。
行成退出房间。
“若要鉴定,不是得先知道凶手DNA吗?”
“凶手好像有东西遗留在现场。那时,还只能用头发或血液来鉴定,可运用现在技术,只要有汗水、污垢或手指上分泌出来油脂就行。”
“是吗……”
看到父亲目光游移不定,行成胸中阵躁动。他很少看到父亲如此惊慌不安。
“不想让他们以后再来说三道四,就自作主张地将您牙刷、剃须刀给他们。他们还要本人签确认书,也代签。这做,没问题吧?”
“不是说过吗……没喜欢上他。”静奈抚着脚趾说道。
站在房门前,行成再次做个深呼吸,又暗暗确认遍台词,他举起攥得紧紧拳头,敲敲门。
“请进。”听到声低沉应答后,行成拧开门把手。政行正坐在桌前。他边摘下老花镜边将椅子转过来,问道:“什事?”
“打扰下,有件重要事要告诉您。”
“麻布十番店事?”
“是叫她来。”泰辅说,“你不是去见行成吗?详细情况也该让静知道。”
“怎样?”静奈投来担心目光。
“有些出乎意料。”
功将行成提议说遍。静奈陷入沉思,泰辅则仰身躺在床上。“哥,你准备怎办?”
“犹豫会儿,可还是决定按他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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