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回事?”功问政行。
“你看到是没错。”政行仰视着泰辅说道,“那天夜里确去有明洋食屋。”
“但你并没有杀人?”功问道。
“对。
功吃惊。政行举动太令人意外。
“详情见面再谈……对,拜托。”挂断电话后,政行对功说:“他们会在个小时内赶过来。”
“你若要自首,们还是离开为好。”
“不,你们在场更好。再说,也不会自首。”
“啊?”功感觉到嘴角有些歪,“事到如今,你怎还这样?”
“户神先生,”功说道,“们是有交易。如果证明是你干,你儿子就劝你去自首。这样,今天事们就不告诉警察,就算自首是出于你意愿。这样,判决时对你多少有利些。”
“你就死心吧。”泰辅摘下眼镜说道,“看到你脸,在案发那天夜里。十四年,从未忘记。”
政行皱紧眉头,将嘴抿成条线,太阳穴处有行汗水滴落。
“爸,”行成呼唤他,“求您,可别做丢人事啊。”
政行长出口气,将脸转向功他们。“原来是这样,你们是有明儿子。”
血色刹那间消失,灰心丧气地垂下头。相反,功则意识到自己体内血液沸腾,体温上升。他看看身旁泰辅,见他也激动不已。
“爸,”行成低着头说道,“您怎知道那是把伞?”
政行不解地望着儿子。“怎?”
行成抬起头。他脸色煞白,眼圈通红。“谁也没说那个遗留物品是把伞啊。您怎知道?”
政行似乎没反应过来到底在指责他什,但马上就明白,瞪大眼睛朝功他们望去。
“爸——”
“听说,”政行制止住儿子,又转向功和泰辅:“被人怀疑也无可厚非。先这说吧,杀害你们双亲人绝不是。”
“你说什?”
“耍什无赖?”泰辅站起身,“刚才们说什你没听见吗?看到你脸,别装。”
泰辅气势汹汹,似乎马上就要扑上去。功伸出右手拦住他。
“你就是凶手,对吧?”功说道。
“上次来刑警像是姓……萩村和柏原,有他们名片吧?”
“有。”行成起身拉开矮柜抽屉,从里面取出名片,放在政行面前。“是这个吧?”政行拿起名片,与功给他名片作比较。
“做得真像,可以以假乱真。”他淡淡笑。功觉得他已万念俱灰。
政行拿出手机,看着萩村名片开始拨号。“喂,萩村先生吗?打扰,不好意思。是户神,户神政行。”他用平静语气继续说道,“现在说话方便吗?嗯,有些非常重要事想和您说,想请您马上来下。”
“露出马脚吧,户神先生。”功说道,“们听得清清楚楚。连你儿子也会为们作证。这下你逃不掉。”
政行晃晃行成。“怎回事?”
行成满脸痛苦地摇摇头。“他们不是什刑警,是被害人有明夫妇儿子。”
“有明……”政行脸扭曲。
“您想问为什这做,对吧?这个会对您讲清楚。现在想对您说话只有句,赶快自首吧。自首后,赎清自己罪孽。”行成用强挤出来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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