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意识到不能在那里久留。正要逃走,看到放在架子上些复印纸,居然是本菜谱集。拿上这些复印纸,从后门溜走。”说到这里,政行看看泰辅,“你看到,估计就在那会儿。当时,惊慌失措,根本没注意到旁还有个孩子。”
“你胡说,”泰辅用嘶哑声音说道,“全是胡说八道!”
“确实,这件事有些令人难以置信。”政行叹口气,“不过,并非认为自己毫无过错。以这种方式得到菜谱,在店里推出有明店红烩牛肉饭,并因此获得好评,户神亭随之兴旺起来,但这种以作弊取得高分,实在不值得自豪。也直后悔、着急,想尽快摆脱有明菜谱影响。可实际上,有明店味道已经随户神亭拓展不断地扩散开来,连自己也无法控制。”
政行将双手放在膝上,深深低下头。“只顾明哲保身,让你们经历这多痛苦,对此,简直不知该怎样道歉才好。太对不起。”
泰辅突然站起。“这些事都无关紧要。抄袭别人菜谱什,们不想听,你快坦白杀人罪行!”
。”
“那,这份菜谱怎会……”功问道。
“回到店里反复研究,想做出那种味道,可怎也做不出来。正当着急沮丧时,有明先生主动与联系,问想不想买菜谱。”
“父亲主动联系你?”
“是,他说他需要钱。具体情况他没明说,但大体也能猜得出。早就听人说他因赌博而债台高筑,估计是还钱期限快到。五十万这个金额也是他提出来,或许他到处凑钱,结果还缺那多。”
“冷静点,泰辅。”
“这人话能信吗?肯定是瞎编!”
“你这激动有什用?不管怎样,马上就会真相大白。沉住气。”功说完,又看看政行,“你不会以为们这样就信以为真吧?应该还有什证据。”
“等警察来,拿给你们看。”政行点点头。
功看着政行眼睛,感到自己信念开始动摇。政行说得很有条理,至少不是临时编出托词
“于是,您决定买下来?”行成问道。
政行满脸苦涩地点点头。“作为名厨师,这是件很丢人事,可还是接受。立即去银行取钱,给他寄去现金挂号信,生怕磨磨蹭蹭被别人抢先。过几天,他又与联系,说菜谱已复印好,让去取。当晚,来到有明。他吩咐从后门进去,也照办。”政行停下来,做个深呼吸,“这时,发现有人在他家后门口,从体形上看不是有明先生,但没看到脸。当时那人正要进屋。”
功探出身子。“你说什……”
“不想与人打照面,就藏在暗处。还想,会不会是和样来买菜谱人呢?如果是,那就上有明当。现在想起来,真是很失礼。”政行讪笑过后,又恢复严肃表情,继续说道,“过大约十分钟,后门又开,那人出来并跑步离开。见他跑远,才去打开后门向屋里打招呼。可没人应答。走进去,拉开通往起居屋拉门,朝里面看眼,差点惊叫起来。”
功回想起十四年前自己看到场景。政行若看到也是如此,那惊叫起来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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