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原先生,”功说道,“你就是凶手,对吧?是你杀父母,对吧
柏原将脸重新转向功。笑容仍在脸上,可他眼中却射出种咄咄逼人光芒。“你想说什?”
“如果户神政行所说非虚,那留在现场那把伞上指纹,就是在户神之后去人抹去。可户神刚从们家出去,们就回来,应该没人能接近那把伞。当然,只有种人除外。”
柏原嘴角依然松弛着,他移开视线,做个深呼吸。“你是说,如果是警察,就有这种可能?”
“凶手犯个天大错误,将伞忘在凶杀现场。这是个低级错误,那把伞上有他指纹。于是,凶手考虑在接到报案第时间,比任何人都快地赶到现场,准备迅速抹去指纹。当时外面还在下雨,凶手另带把黑色雨伞去现场。在避开那家孩子目光、顺利抹去指纹后,他来到屋外,等待其他警察到达。可在这时,凶手又犯个错误。他用黑色雨伞练习高尔夫挥杆动作情形,被被害人儿子看到。当时,他不会想到,这个举动成十四年后罪行,bao露关键。估计有空就练习挥杆,已成他当时习惯性动作。”功盯着柏原,觉得口渴难当。
柏原缓缓将脸转向功。他脸上全无笑容,亦无愤怒或憎恨之色。“你刚才为什不同萩村讲明呢?”
柏原边走边拿出手机,拨号后,轻声讲起来,不知是打给谁。挂断电话后,他转向功,说道:“什事?泰辅怎?”
功不答。柏原停下脚步,凝视着他。
“看来是为与你弟弟不相干事吧?”
“有关系,与案子有关。但并不是要和你商量,而是有事要问你。”功收紧下巴,眼睛上翻地看着柏原,“柏原先生,现在还打高尔夫吗?”
“高尔夫?不,不打。扭伤过腰,再说开销太大。”
“想自己先核实下,想亲耳听听事情真相,在只有你两人场合下。”
“是吗?”柏原又朝前走。功跟在他身后,胸中充满极为复杂情感。
在与案件有关人中,柏原曾是最可信赖人。功直相信他会比任何人更像亲人般为自己考虑,可现在却不得不怀疑他,而且估计他确实就是凶手。这现实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现在,功心中并没有终于揭开案件真相成就感,相反,他倒希望这切不是真。
两人言不发地走着。不久,前方出现座步行天桥。柏原默默地走上阶梯,功跟上去。
走到天桥中央,柏原停下脚步。他举起双手,大大地伸个懒腰。“东京空气真糟糕,还是横须贺空气好啊。”
“是吗?可那时你很热衷高尔夫,对吧?就在案发那段时间。”
“那会儿是打,但也不能说热衷。”
“哦?觉得你那会儿劲头很足,只要有空就练习挥杆。看到过,案发当夜,从窗口看到过。为调查此案,你第个赶到现场,赶到后却个人用黑色雨伞代替球杆练习挥杆。”
柏原露出苦笑,将脸转向边。“是吗?”
“因为倒握着雨伞,伞柄不时擦过地面,咔咔作响。这样会在伞柄部分擦出许多擦痕来,对吗?”功顿顿又道,“就像刚才看到那把塑料伞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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