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冬日，虽没下雪，但两人
直骑着驴，个说个听，不活动手脚，很快就冷得厉害，两人贴得严严实实
也并不管多大用。方棋开始后悔，没在城里买两条棉被带上！
最后脚冻到发麻，只好骑段走段，如此到
傍晚，上驴下驴五六次，方棋终于能熟练上下驴，不光是因为练习次数多变得熟练，还有实在是情势所迫！他只要上驴，鸿元就积极在下面托他屁股，实在太丢脸！所以他以光速度学会上驴。
……
黑暗中亮起烛光，两人走进座陌生小镇，牵着驴找家客栈，拴好驴洗漱完吃饭，方棋躺在床上，已经从张果老说到铁拐李，从铁拐李说到曹国舅，从曹国舅说到蓝采和，讲得板眼天花乱坠，小孩听得很认真，记性得，偶尔方棋忘词抽查时候，均能对答如流。
方棋讲完蓝采和，挺高兴趴在枕头上问：“没烦吧，喜不喜欢听
讲故事？”
方棋又往前蹭蹭，鸿元夹下驴腹，驴子踢踢踏踏往前走，这事儿就这
掀过去。
两人骑着驴走大半个时辰，路无话。
之前在风瑶山时候，白天极少见面，至于到晚上，鸿元回来，起做饭吃饭，洗洗碗，就到睡觉时候，基本上没有像现在样过，长时间静静无外人打扰相对，时间竟不知道说什好。
方棋慢慢觉得不自在，绞尽脑汁想话题，相对于他愁眉苦脸，后面人摘下斗笠，派从容自在，看着他背影，透过衣服，想象勾勒出他漂亮脊背。
看着听话乖巧往前走驴，方棋恍恍惚惚道：“你见过倒骑驴没？”
上面，以为自己要被晃下来时候，忽然察觉有人在下面推他屁股，方棋尴尬低头看眼，鸿元正托着他臀部，方棋囧身汗，蹭就上去。
鸿元轻笑声，方棋骑在驴上往后面错错，在前面腾出块位置，伸手想拉小孩上来，低头看驴下空空，方棋呆呆，随后后面贴上来具温热身体，腰也被人搂住。
方棋呀声，回头看，小孩不知道什时候蹿上来，就坐在他身后。
“你不是害怕？”方棋皱眉道。
鸿元登时搂更紧，脸贴在他后背上，副真很怕模样。
鸿元看着他笑盈盈眼
鸿元愣愣，道：“什？”
方棋来兴致，精神震道：“八仙里张果老啊，倒骑着驴走，他那驴比们厉害，据说是纸做驴，却能日行万里。”
鸿元神色冷下来，拢起眉毛道：“没听说过。”
方棋道：“是个神话人物，跟你讲，张果老……八仙里有八个神仙……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方棋找到话题，乐滋滋讲，鸿元蹙眉听片刻，听出来他是在讲故事，不由捏捏额角，坐在后面安静听他说话。
“不能在后面坐着，容易把人颠下去，你到前边来，”方棋无语道，“抱着你。”
大人在后小孩在前，正好他护着他，结果这颠倒过来，就变成他被鸿元护着感觉啊。
方棋说完，小孩忽然放开他，苦恼道：“后面很挤。”
方棋愣愣，忙往前挪挪，问道：“现在呢？”
鸿元看看身后大片空地，更可怜道：“还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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