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哑住,看男人气势肃杀,如刀似剑,掌权杀人手揉捏面团,怎看怎不搭……方棋干巴巴道:“你会包包子?”
“会,”鸿元将面粉和水混在起,声音里听不出来情绪,“你喜欢都会。”
方棋像是被人隔空打拳,身形几不可见晃晃,步步走到桌前,目光定在已经搓出面团宽厚手掌上。
方棋腿站不住,拉凳子坐下。明明鸿元自始至终没有说几句话,可他总是觉得鸿元逼得真紧,他用尽手段,步步逼退他,他已经站在悬崖绝境,已经无路可退,男人却脚步不缓,越逼越近。
“们无亲无故,”方棋道:“你为什对这好?”
方棋已经做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准备,就等着鸿元因为腔柔情蜜意喂他这个白眼狼,恼羞成怒巴掌糊过来。
鸿元收回视线,再抬眼时,神色已经恢复往日平静,意味深长看他眼,转身往外走。
方棋:“……哎?”
完?
……怎没打?
指按住他嘴唇,堵住他说半话。
“别说。”鸿元低声道:“不想知道。”
方棋皱眉后仰,鸿元收回手来,低头看他片刻,眼中闪过抹挣扎和痛苦。已经到这步境地。还在等什?还在忍什?
鸿元往后错步,手指抠进桌缝里。
等什?忍什?
鸿元动作顿顿,低头看他,轻声道:“你是人,不对你好对谁好?嗯?”
“可是……”深究这个问题让方棋十分焦躁,这种心焦无力感甚至于驱散筋脉彻底疏通欣喜,鸿元每次对他妥协,照顾得周周到到,看他明里暗里表示喜欢,他都是,bao躁胜过感动。
方棋道:“你不觉得太多?”
“太多?”鸿元停下手上动作,失笑道:“嫌不够,你嫌太多?”
方棋傻眼看着他,不够是什意思?已经超出他负荷喜欢和爱护,对鸿
鸿元已经拉开门大步走出去,步伐依然平稳。方棋在座位上愣好会才想起来追上去,鸿元往左边走,从厨房里端出个瓦盆,里面堆满面粉,在饭桌上用碗盛碗水,浇进面粉里,开始和面。
方棋远远地看他,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小鸭嘴儿在脚底下揪着他裤腿打秋千,方棋弯腰把它拍到边去,随后慢慢走过去,神色复杂道:“你这是在做什?”
刚才说话你没听到?
鸿元露齿笑,道:“晚上吃包子好不好?”
包子……
男人凶狠阴鸷盯着他,个疯狂想法不断地在脑海里叫嚣,不如把这方圆隅自由也收回去,他这张嘴这不听话?那就封起来,只有躺在床上时候打开,让他除甜美呻吟,喊他名字,再也不用说任何话。
方棋仰头看着男人,鸿元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免有些心虚,脊背却依然挺得笔直。来吵啊,来闹啊,就算你实在生气失望,打顿也不要紧!
鸿元对上他黑白分明,有些湿漉漉眼睛,眼底隐含挑衅,神态生动,男人往后错步,用力闭闭眼睛。
不行。
他要不仅仅是他能伴在身边,更要他心甘情愿。在他身边哭,在他身边笑,要是个有喜怒哀乐方棋,而不是被锁起来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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