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鸿元缓步走过来道:“你哪个地方没看过。”
方棋:“……”真可怕他说这句话时候还能保持脸平静。
男人走到床边,方棋往里面给他让让地方,鸿元却没有坐下,垂眸看他,神色晦暗,道:“你在做什?”
方棋道:“看看松没有。”
鸿元:“……”
再醒来时,天已然快黑。方棋睁开涩涩眼睛,翻个身,登时难受龇牙咧嘴,咧嘴不要紧,表情也僵在脸上。不止是身上酸,没劲,脸部肌肉也酸,又酸又疼。
闭会眼睛,等神经适应这样酸涨,才又睁开眼睛,往旁边床铺看看,想确定鸿元在不在这里,这扭头不要紧,方棋蹭被自己口水呛到。
床榻换干净整洁新床单,但是为什是大红色啊!方棋眼前黑,为鸿元奇葩审美感到震惊!明明以前都是绣着青竹或者花朵,样式简单大方,青竹素雅,花也多是梅花、桃花类,只在边角绣上几朵,不至于让床单显得太过于朴素。
方棋赶快低头看自己,千万别给他也换成红衣裳,好在不是,清爽白色里衣,身上痕迹早就被清理掉,并不黏腻。方棋脸色有点不大好看,他手臂上,肩膀上,掀开衣服看,小腹,腿上,屁股,甚至于手背和脚面都有触目惊心痕迹,尤其是大腿内侧最厉害,他皮肤不黑,也不白皙粉嫩,即便如此,这些痕迹落在身上,看起来仍然十分吓人。
方棋按按腿根,疼倒是不疼,不过全身是真酸,又酸又涨,体力严重透支,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鸿元坐到床侧,伸手搂他腰,道:让看看。”
方棋啪下把他拍开,冷笑道:“去你吧,色狼,你真当傻啊给你看?”
说完双手撑起来屁股,又往床里挪挪。鸿元脱鞋上床,逼近他道:“很难受?哪里疼?”
方棋横他眼,哼道:“酸,又酸又涨。你这人床上床下两个人是不是?昨
方棋放下衣服,鸿元在床上不知是不是有什怪癖,对着他又咬又啃又吸,当然,适当亲吻在做过程中,会因为兴奋和刺激淡化疼痛,增添小情趣,但没见过他这狠。不知情人看起来,甚至会误以为他遭受场,bao打。
然而这并不是最难受,方棋艰难地坐起来,甚至不敢让两瓣屁股都着地,侧着身体中心放在左边,尽量不让中间受力。昨天折腾大半夜,估摸着到后半夜才能睡,看现在天又黑,估计他睡差不多白天,过去十多个小时,后面还有强烈异物感,好像还有东西密密实实塞在里面。
方棋脸哀怨,浑身不舒服,看看房间。好在鸿元很聪明,知道旦他醒来可能就是腥风血雨,居然不在这里,不然真想掐死他算。
方棋小心地半侧转身体,反手去摸屁股,想看看流血没有,在入口处摸摸,摸到手冰凉。咦这是啥?方棋抬起手来看看,是透明药膏,没有什味道,方棋冷哼声,算他还有点良心,然后又伸手去摸摸,随即听见啪嗒声响,房门涂卷被推开。方棋手还留在屁股上,艰难地侧头看,鸿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睛黑沉沉,合上房门。
方棋无语道:“你是不是学不会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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