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正在气头上,看见他就头疼,根本无法理解他脑回路,深吸几口气,到底是低着头找鞋,先分开冷静下。鸿元怔怔,伸手抓他,方棋粗,bao把他甩开,瘸拐捂着屁股往门外走。
鸿元见他走得辛苦,下床去扶他,方棋这时正好踏出房门,反手转,拉住房门,咣当声把男人给关里面。
不知门里人作何感想,反正他爽。
因为鸿元在外面挂满灯,甚至每隔段距离,都在花树枝上挂着花灯,若是在旁处会显得有些随意邋遢,但是在桃源居,柔柔灯光映着娇丽花瓣,虽然这盏那盏,摆得不规律,却也别有番雅致风情,更落个与众不同。
方棋看看院里,脚高脚低往湖心凉亭里走去,那里夜深人静,离卧房也远,方棋沿着水桥走到小亭里,扶着桌面用三分之屁股坐在上面凉凳上。
红晕,抿唇看他,然后……点点头。
方棋:“……”
方棋咬牙道:“觉得你应该再去上遍小学,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害羞要脸。”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张巨大床上,上面也是铺着这样张鲜艳床单,他浑身赤裸躺在那里,衬得皮肤娇艳白嫩,他定把这人养得周到细致,养得用心也用得用心,这人真不耐操,需要拿药好生补补……至少能把他全部吃下去。如果真再系串铃铛,他动就叮叮当当响,声音定很动听……
方棋看他声不出,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什,但视线往下瞄瞄,正好看到他又鼓起来裤裆。
小风徐徐吹来,撩动几重垂地素色纱幔,下摆飘扬飞舞,很有些拍鬼片意境。湖心里大片大片荷叶,颇有点接天莲叶无穷碧感觉,层层叠叠滚圆荷叶中间托着清雅花瓣合起来花苞,似乎是起水雾,周围景色都是朦朦胧胧。湖心荷花掩映在水雾里,如在仙境,美得不像是真。
方棋不由暗想,这样美景致,可见鸿元爹娘是个会享受。
在这里坐没片刻钟,背后忽然传来piapiapia脚步声。方棋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微微弯腰,把右手递下去,果然那脚步声轻巧加快,随后个毛茸茸小东西跳进他手里,搂住他手腕,方棋抬手,把它提在怀里。
小鸭嘴儿在他腿上蹦两下,啄啄他手,叽叽声,几乎整天没有见到他。这人在时候它习以为常不觉得重要,但当在它身边消失天,别扭不适感很快就上来,结果大大大王连门都不让它凑,眼巴巴在外面等,现在隔天再见,对他很是亲昵。小鸭嘴兽躺在他腿上,露出软软绵绵肚皮,伸嘴啄他,方棋只好给它揉揉。
方棋看着他,几乎像是在看个鬼怪,慢慢地道:“团结友爱,诚实守信,孝敬感恩,文明礼貌,自强不息,在遥望,月亮之上……”
鸿元被他吵得清醒过来,声音沙哑道:“什?”
“在驱邪,”他语气真诚得不能再真诚,“们老家那里都说这个辟邪,没错,就是在辟你,你这个色鬼!”
鸿元:“……”
方棋冷漠道:“你应该庆幸现在正新鲜你稀罕你,不跟你般见识,不过这事儿没完,你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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