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嘴兽愁苦地在地上胡乱转圈,男人合上他衣服,系上衣扣腰带,衣领折得整整齐齐,男人端详会,拉开
走着走着他会突然发狂,跪坐在地,埋着头小声吸气。小家伙最初以为大大大王走累,抱人抱得太久,胳膊酸,它再陪着小心走过去,那人在地上躺着,利用这短暂时间接近他,它流着泪蹭蹭他脸。
他看起来……好像永远不会再醒来。
它怎办?
大大大王怎办?
怎会突然变成这样……他明明才把它放在桌子上,训它懒懒散散吃得又多。
沿途经过不知多少城镇,小鸭嘴兽实在跟不上脚速,好几次被甩出老远截,拼命追赶上来。
还有走多久?
人都是被逼出来,小鸭嘴兽也是。
小鸭嘴兽鼓鼓勇气,冲往上,紧紧地抱住男人小腿不撒爪,随着脚步抬起和落下,小屁股甩甩,小鸭嘴兽好几次被甩飞出去,只好转半边身体,尾巴勾住男人脚腕,滑坐在他鞋面上,抽泣着跟着走。
夏日炎炎,太阳又大又烈,晌午时分,路上几乎空无人。小鸭嘴兽小脑袋有搭没搭随着男人走动晃来晃去,难以理解为什不坐马车,而要徒步往前走。经过条长长田间小道,到下午,才重新又看到人烟。
男人猛然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小鸭嘴兽惊得后退,男人闭着眼睛啃咬他嘴唇,随后剥开他衣服,在胸膛上抚摸,不含任何情色,他像是条野狗,在他受过伤部位拼命舔舐,手扶着他后背,源源不断地往他体内灌输真气,那人身体里空空荡荡,他经脉早就熟悉他侵犯,真气在四肢八骸游走,企图寻找熟悉那道微弱真气,没有……没有!什都没有!
小鸭嘴兽低着头,捂着眼睛掉泪,它好几天没吃过顿饱饭,可是点也感觉不到饿,隐隐约约猜测几乎捏碎它。
好半天,男人才抬起头来,神色已经恢复麻木。
地上人衣衫半敞,身上觅满男人津液。这几天他忍不住肆意折磨凌辱这具身体,又亲又吻,又咬又掐,他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块好皮,就连脖颈上也没放过。他还是每天帮他洗漱洗澡,然后在干净身体上,反反复复烙上他痕迹,青年身上沾满精斑和口水。
他是他,活着是,死也是。
男人顿下脚步,在城外候好会。
小鸭嘴兽抬眼看看,果不其然,耳边又传来熙熙攘攘人声。这几日来,直都是这样,当大大大王脚步停下时候,八成是到人多地方。
小鸭嘴兽警觉地从他身上下来,攥着爪子往后退几步,伸头看,有些眼熟,已然过游安城,到风瑶山开外那座小城。
小鸭嘴兽抬起头来哀求看着那人,求他醒来看看,求他醒来说句话,或许他就不会这提心胆战。
每当这个时候,男人表情都会变得古怪诡异,他走路走得极慢,穿梭在人群里。小鸭嘴兽含着眼泪,吓得大力叼爪趾指甲。它真怕大大大王锅盖盖不住,随时可能爆裂开来,他时而平静,时而麻木,时而激烈。它最喜欢,最感到安全是在荒田野地走路时候,男人情绪麻木不仁,死气沉沉,只知道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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