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小弟子忍不住,鼓起勇气道:“们都听到你在乾阳殿说过话。”
雁文连忙点头道:“对啊,山里都在传呢。”
“哦,”方棋拨拨栏杆,道:“你们是不是都在骂?”
“没有没有,”小弟子连连摆手,道:“都在说你好厉害,敢跟各大掌门长老叫板,你把峥云师兄气得天都没吃饭。”
“……”方棋道:“不是已经辟谷吗,还吃饭?”
方棋被肉麻起满身鸡皮,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两张脸,两个小弟子眼神澄澈,与他对望,眼神毫不闪避。
看半天,方棋才慢吞吞道:“是啊,不是坏人。”
雁文雁武眼里涌出抹欣喜之色,方棋道:“啊,不能看到有人伤害无辜,残虐弱小。别说杀人,有时候看到网上新闻,乘坐公交车,们那里车都是机动车,不用驴和马拉车,上面有很多座位。要是看到车上站着残疾人或孕妇老人,而车人谁也不让座,都会骂上句。要是看到有人虐猫虐狗,还拍视频放到网上,都接受不,你说那还是人吗?你想想,虐杀小动物都受不,虐杀人更接受不能啊!”
他才刚说完,身后便传来几不可闻脚步声,三人齐齐回头看去。
原来是看到他们三人停下来,长廊另头几个蓝衣小弟子偷偷摸摸地观望会,探头探脑也走过来。方棋头疼欲裂,这时候就想个人静静待着想想自己接下来路该怎走,可笑他破梦境,做到修真界委托他事情,却把自己搞得塌糊涂。
小弟子不好意思道:“就是打个比方,峥云师兄是真气着,砸好多东西。”
“你刚才说,你不能接受杀人,那你在乾阳殿为什帮鸿元神君说话?”雁文道:“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人!”
方棋搭在栏杆上手指顿顿,又来,他还是想多,狐狸尾巴这快就藏不住。
雁武道:“鸿元君就是个大魔头!他这人冷血冷情,无心无义,你知不知道他手里有多少条人命?该死不该死,根本数不清!他曾在饥荒之年,对父母将幼儿蒸食下肚,他都无动于衷,当时只要他施以援手,就能避免这个悲剧。鸿元君放任魔兽肆虐修真界,多少无辜百姓遭受无妄之灾!前科累累,满手血腥,你怎会帮他说话,他
但看到又有人来,方棋忍下来,到底也没说什。他之前在蒲江山大放厥词,不过就是相信鸿元还是朵小白花,哪曾料到从里到外早就黑透,染这些天,也没能白回来。
那几名小弟子交头接耳看他,满脸都是好奇,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但看他眼神像是在围观只大熊猫。
方棋冷眼看片刻,垂下眼睛,他不知是杯弓蛇影还是怎着,看这几个小弟子横看竖看不像好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绝不相信这些弟子内里和表面是个画风。既然能住在蒲江山核心,必然是核心弟子,要不然资质高,要不然就是掌门长老心腹,本着近朱者赤准则,他还真不信修士大能,能教出来什所谓好弟子出来。
要不然就是故意遣使低级弟子过来博同情心?
方棋拿不准他们是哪边,索性既不说话也不动,木雕样坐在长廊上发呆,假装没看到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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