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想来资质大都不错,何必要在这里脖子吊死?”
静好会,几个弟子面面相觑,雁文道:“实话不瞒你说,诸位长老掌门在对待鸿元神君事上,确实有欠妥当,堂堂修士大能,以活人为诱饵,诱杀魔兽,着实令人羞愧汗颜。就连今日魔兽反噬,在修真界横行霸道,们师兄弟猜测,可能也有点这方面原因。可除却这件事,各大门派正在积极救世济人,不算全然无功吧。”
“更何况,”雁武在旁补充道:“已经到今日这个地步,师尊他们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定后悔莫及,如果能再来遍,决计不会重蹈覆辙。师尊久在高位,就算有错……也不会认错,方施主,你就不能给他们个台阶下?或者们代为致歉行不行?”
方棋道:“你们说得对,这些人再怎招人恶心,也个个身份得,不是掌门就是长老,主方势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他们认错比要他们命还难。”
几个小弟子眼睛微亮,方棋讥讽道:“可你们搞错吧,不认就不认,谁强迫他们?用得着你们代为道歉吗,那算什?再说,可从来没说过让他们跟鸿元道歉!道歉有个毛用?!就算说对不起,以前做事情也没法这掀过去,更何况他们根本不想道歉,最令人厌恶你们知道是什吗?是鸿元现在变成这样,你们这些门下弟子尚且知道反思自省,至少敢作敢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而你们那些掌门长老,个个话里话外,味地推卸责任,说什和他们没有关系,自以为很正义很硬气是吧?把修真界之所以酿出这大祸患,全都推到鸿元身上,千错万错都是灵霄神女和长淮剑神错,千错万错都是鸿元错,你们自己说恶不恶心人?”
雁文欲言又止,又找不出开脱借口,只得静默下来。
方棋掸掸衣袖从地上站起来,道:“确见不得滥杀无辜,不然和鸿元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们知道梦境是怎破吗,就是因为和他闹翻脸才破!你们师尊师祖,没个好东西,虐杀动物已经足够过分,更何况他们虐杀过个人,那是个比你们还小孩子!你设身处地想想,这是虐童吧!反正永远无法苟同和接受。你们也别再拿鸿元做事来试图拉拢,见过比你们嘴里更可怕鸿元……可还是站在他这边,虽然他点也不让省心,就这样。”
几名小弟子抬头看他,看他脸甩手掌柜表情,急切道:“你就算不管们,外面那多人也不管?那些老百姓总没有得罪过鸿元神君吧,你知不知道在这场报复里面,损伤最惨重不是修士,而是那些手无寸铁普通人!你也不管?!”
方棋脸色僵,看向几个小弟子,不知该欣喜还是悲哀。欣喜是这才是个正常人应该注意到重点,关心对象是受害者,而不是执着于推脱责任,泼这个身脏水,泼那个身脏水,就他自己干干净净。可悲是说出这句话居然是十多岁少年,他都替那些修士大能觉得丢人,活成千上万年,还不如几个孩子!
“看你们不算是太不明事理,真诚提醒,跟对主子很重要,特别重要。那些修士大能修为可能确实很高,但人品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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