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东执着他左手,样样套在手腕上,东西沉,手指勒着铁定会疼。贺长东道:“这句话该是说,孟清香是你母亲。”
梁楚听出他话外之意,哪儿有给自己家人买东西还嫌多嫌贵。
梁楚认命挎篮子似挎着胳膊东西,心想到底占用孟冬冬身体,帮着尽点孝心也是应该,债多不愁,那就、那就先欠着吧……反正并没有规定还账期限。
贺长东插兜站在楼下,梁
孟冬冬家在处很拥挤小区,看着有些年头,远远看去阳台上挂着新洗新晾衣服,姹紫嫣红,乍然看去跟排小旗子似。小区地理位置不错,附近就是闹市和学校,到处都是出行人,车停在小区门口,梁楚便不让再进。之前板牙熊没有刻意强调孟冬冬人设,但梁楚到底不是孟冬冬,这是两个人,想着不能穿帮,还是别让孟清香和贺长东见面。
贺长东没什意见,拎着礼物把人送到楼下,小区没电梯,孟清香家就在二楼,梁楚驻步,脸牙疼看着贺长东。前不久他才夸下海口,说不能欠别人,这些东西明码标价早晚都会还,但买衣服钱还没还清,又添笔买礼物钱,虽然说着是贺长东送给孟清香心意,可这笔账都记在他梁楚头上啊。
梁楚问:“咱俩欠贺长东多少钱。”
板牙熊大难当头各自飞说:“您欠好几万。”板牙熊用力强调‘您’字。
梁楚拉着垫背冷静地说:“这多啊,咱俩什时候才能还得清。”
他会,如果不知道有没有工资也就罢,不怎惦记,现在知道有,怎可能放心把自己钱放在别人口袋里。
梁楚把手放到书上,捂住上面字:“国家不让拖欠人民工资。”
贺长东抬眼瞧他,合起书把他手夹住,往跟前拉过来,分开双腿把人抱进怀里。“发,不敢不发。”
还没过门呢,回家就回家吧。
今年没三十,二十九就是除夕,老板问人民要现金还是银行卡,人民想片刻,说现金吧。贺长东斟酌几分钟,给多翘尾巴,给少怕不高兴,最后给两万,担心有钱人就跑,强调说还有个月工资扣着,然后口袋里又揣沓,想着不够就添。
板牙熊说:“您自己。”
梁楚说:“咱们两个。”
“……”
梁楚把板牙熊按进口袋里,犹豫地看着补品,如果贺长东没有站在门口,他可能撒丫子就跑,但现在不行,贺长东要是跟上来怎办。心里把补品换算成人民币,其实都是胡乱换,因为很大部分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来里面装什,不过既然是贺长东吩咐买,总不会是廉价东西。
“这多……给个就行。”说着去拿最小盒子。
梁楚拿着钱惊讶地问:“个月多少薪水,万?”
在小别墅里也就待三个多月呀。
看他这幅表情,贺长东知道给多,平静道:“包括奖金。”
梁楚哦声,那贺长东是不是觉得他做挺好,还发奖金呢。点点头,把人甩到边,找个安静地方数钱去,数完回来说数目是对,没有少发。
到年底,司机也要过年,二十九除夕夜清早,贺长东拎着大盒小盒补品,驾车把梁楚送回孟清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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