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快说完发现面前还站着个读书人,梁楚解释道:“念书是很重要很有用,学习是改变命运最有效直接途径,只不过实在不是念书那块料,你加油。”
孙朝阳垂下眼睛,避开窗前投来视线,满脸尽是嘲讽,看着面前人穿着衣服,看不出品牌,但质地触感看就不是普通货色。他被养得水灵白嫩,身上带着好闻沐浴乳香气,夹着清淡奶香味,读书是改变命运最有效直接途径?未必是吧。
孙朝阳低
梁楚望着天花板,说个比较实在:“那涨工资吧。”
贺长东抵着他额头,动作缱绻温柔:“还没找准自己定位呀,这个家都是你,连都是你,要什工资。”男人语调低沉,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楚,这样细致动作,这样缠绵表情,这样句话,竟然是贺家大家长做出来,旁人想都不敢想。
时间没过多久,初十傍晚,外面老狗叫起来,梁楚和它相处这长时间,知道它凶狠叫是什意思,这样小声哼唧又是什意思,于是站在沙发上往外瞧,果然来熟人,孙朝阳正站在外面。
梁楚放下遥控器走出去,心里略感意外,之所以意外是因为这是过年以后两人第次见面。按说过年放假空闲时间多,孙朝阳没什朋友,见面次数不该比以前更稀疏。梁楚成天没事做,大闲人个,孙朝阳却不然,他很忙碌,得上学和上班,脸上常常带着疲色,个忙个闲,闲人般不会贸然打扰忙人。
梁楚出门,随便穿件羽绒服,敞着怀走出去。
气焰。
贺长东在床上铺白丝帕,端着碗口口喂他,动作并不生涩,问道:“其他呢?”
梁楚认真说:“其他是想上你。”
贺长东没脾气,他才刚开荤,吃晌也没吃够,现在经不起点撩拨,贺长东摸着他后背低低道:“今天没哭够?还提这个,孟冬冬,今天才出来两次,你存心是吧?”
梁楚立刻往下面退着爬,眼里盛满你这个穿着衣服禽兽,幽幽道:“有件事瞒着你。”
眼前人改变许多,明明半年前还是个半大少年,现在已经有浓浓成年人影子,不知是什磨练他,他像是在跟什憋着劲样,刚见面时还是衣衫褴褛,最近变得体面许多,只是心情看起来依然很糟糕,孙朝阳冷着脸,看到他走过来,站定,才动动嘴角。
孙朝阳神经质抬眼看向别墅,果然在窗前看到高大伟岸男人,孙朝阳神色复杂,问道:“孟冬冬,你不去上学?”
老狗在梁楚脚下转呀转,闻闻他脚面,然后靠着他小腿坐下来。
梁楚连半秒钟内心挣扎都没有:“不上,念书老烦。”
他都念两辈子书,没人可以理解当他发现不用上学有多高兴,孟冬冬做唯件庇佑他好事大概就是被学校开除。
贺长东微笑问:“怎。”
梁楚报复性地说:“昨天到今天都没刷牙。”
贺长东哭笑不得,把碗放到旁,重新把人捞回来,抱紧他,然后捧着脸颊重重吻上去:“亲就是你没刷牙。”
梁楚心更痛。
把人喂饱,贺长东拿着手帕擦去他嘴角米粒:“问你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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