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道声是,领命而去,没过几分钟,拿来个木盒。陈允升小心接过,放在桌上,从里面取出本破破烂烂黄纸书。
那书看起来有些年岁,约有半个指盖厚薄,没有封面,边缘页脚缺失不少,像是碎纸片黏成。陈允升动作很轻,这本书他熟读在心,直接翻到最后两页。
“鬼祖宗……”陈允升似是不确定,眉头皱十分厉害:“真有这种东西?”
梁楚小幅度颤颤,缓缓回头,看到陈贵——陈允升大徒弟脸。
站在桌后陈允升两道浓眉皱成线,双眼睛犹如蛇蝎,死死盯住梁楚,片刻后移开视线,仔细分辨这道气息,时间堂内安静到极点。
陈富见他神色凝重,闷不住道:“允升……们是亲戚没错,这时候该体谅你,但陈富是付钱,你有什事也该往后挪挪。”
陈允升没有言声,陈富上前步,急切道:“陈允升!你老哥只有舒珊个女儿,她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她什时候吃过这种苦?!你不能不管!”
陈允升回过神来,双眉紧锁,看向陈富道:“那邪物短时间不会要你们命,它要把陈舒珊活活折磨致死,还没够本死不人。你先走吧,回头想想到底得罪什人,它身上背负人命太多,怨气煞气极重,找不到根源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近日会再去找你,届时给答复。来人,送客!”
放,看来做好人真会有好报,看看,以前开门都没这早,他就今天熬夜,就今天开门早,巧不巧,正好让他早点睡觉。
然而等他推开门,向冷清大堂里坐满人,人人神色疲惫,都是夜未睡样子。地上躺着三个人,皮肤隐隐泛着灰败,显然又负伤。
陈允升坐在椅子上,脸色难看到极点,正在拍桌子骂人:“这邪物不好对付,它身上背三十多条人命,其中还有不满六岁孩子!你们到底招惹什东西?!”
陈允升对面是个矮胖男人:“允升,陈富虽然不是什好人,但也不是罪孽深重大恶棍是不是?你还不解,小打小闹是有,但没出过人命。”
陈允升靠在椅子上长吁口气,冷笑道:“既然这样,那你就等着去死吧!”
陈富手直发抖……三十多条人命,活活折磨致死……他们家什时候惹上这大笔血债?!
很快有两个人高马大汉子走出来,恭敬道:“陈先生,您先请步。”
陈富没魂魄般,缓缓走出去。
梁楚不敢抬头,做贼似抱着背包,步步往墙角挪,唉,收拾完陈富就该收拾他,紧张。
但陈允升并没有立即三堂会审,坐回椅子上,似是在回想什东西,片刻后道:“阿贵,把那本黄皮书拿来。”
话未说完,陈允升松懈身体猛地僵直,双目大张,厉声喝道:“好重阴气……谁进来?!”
梁楚心虚地缩缩脑袋,他刚进门,就他人卡在门口,又才捉鬼。没想到陈允升这厉害,他才进来分钟啊!
梁楚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看们还是赶快回宿舍睡觉吧。”
板牙熊迭声道:“快走快走。”
“是那个新来!”不知是谁大喊声,紧接着只手臂从背后伸出,‘当’声,把他打开门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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