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扎着围裙保姆匆匆走进来,低声在陈富耳边说两句话,陈富眉头紧皱,拍桌子:“胡来!这都什时候,人命关天,她还想出去逛街?”
正说着,哒哒哒高跟鞋声响起,脚步声从容不乱,敲打地板声音甚至是有些悦耳。
脚步声从远到近,戛然而止,门口出现个明艳动人女孩子,打量满屋牛鬼蛇神。
几十双眼睛看她,女人二十五六岁年纪,穿着身无袖白色连衣裙,裙摆刺着几朵绣花,身段纤瘦,脚蹬双八厘米高跟鞋,小腿笔直。左手腕戴着两串手钏,衬得手腕越发纤细。皮肤很白,腮红画得重,显得面色红润气色很好,几乎看不到疲态,明眸大眼光芒照人,像朵盛放牡丹花。
来人明显精心打扮过,六分颜色也衬成十分。
能和这东西牵扯上关系,是不是外面招上来邪物?不是说旅行回来就犯事吗。”
王今科冷笑:“爬不上杨树怕柳树,陈允升岂是好惹。它明知道棘手还是咬着不放,为什不换个人?”
王胖王瘦哑住,王今科道:“眼界放长远些,争什争,他们想去就让他们去,稳住。这事儿没他们说那简单,和陈允升虽然不对付,但他本事心里有数,既然接南洞门门位,又将南洞门发扬到今天地位,他是吃素吗?”
王胖咕哝道:“你怎帮那个老东西说话,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王今科平淡道:“如果青稞道长威风凭句话就灭,这威风不要也罢。”
王瘦压低声音:“青稞道长,你看她瘦,风吹就倒,哪里能杀人?”
王今科眉毛皱厉害,盯着女孩子看,没作回答。
陈富转头看到她,眼神微闪,轻喝道:“珊珊!现在是出门时候吗?你让省点心,行不行?”
王胖没说话。
王今科继续道:“看陈小姐伤口在膝盖肚腹,跟邪煞伤口都对得上,分明就是打击报复,它在让陈舒珊感受它受过痛苦,慢慢折磨。就算陈舒珊想死,这鬼愿不愿意点头还不定,至于为什没杀南洞门弟子……”
王今科皱眉。
王瘦说:“那就奇怪,邪物死状凄惨,穿也破破烂烂,陈家是什门户,陈小姐又是什人?她们怎会认识,说不通啊。而且没有经年累月相处,没道理对她有这大怨气。”
王今科忖道:“这节确实理不顺,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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