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道长说滚蛋。
白裙子跟王胖大眼瞪小眼会,甩甩头发:“你别这看,是惩恶扬善去,你不夸就算横什横。”
王
端是衣袂翻飞,灵动潇洒。
声爷爷哄得青稞道长露出个几不可见笑容,总算有个听话孩子,边还端着架子,表里不朝天空翻个白眼表示生气,漱漱口进屋去。白裙子两手勾着晾衣绳,小腿弯起离地,轻轻巧巧地荡秋千,喃喃道:“当鬼也挺好,不想当人,当人怎飞啊。”
沈云淮拿着牙刷牙杯过来给他,梁楚边找地方刷牙边问:“那你爸你妈呢,不要啦?”
白裙子满不在乎语气:“不知道为什,听到这两个字,内心居然没有丝波动……”
外面下大雨,梁楚靠着廊柱洗洗刷刷刷牙,这时门口木门被人愤怒踢开,还没看到人就听到咆哮:“臭丫头!你昨天晚上干嘛去?!”
白裙子哦声,露出排小白牙嘿嘿笑,把手上雨伞随手折起,朝他丢过来:“接好哦!”
雨伞扔歪,梁楚没有那长手,啪叽摔到地上,溅起水花。
白裙子说:“嘿嘿嘿嘿嘿。”
沈云淮看她眼,冒冒失失。白裙子揪着裙角,讷讷仰脸看天,沈云淮弯腰捡起来伞,撑开和梁楚块走过去。
青稞道长端着脸盆正好从屋里出来,嘴角还带着没洗干净牙膏沫,踏出房门眼看到晾衣绳上白裙子,当即皱眉瞪眼,张嘴就骂:“你说你个姑娘家,啊,哪里有坐那儿,成何体统,下来下来。”
梁楚咬着牙刷抬头,王胖穿着雨披雨靴,进门来看到他先愣下,脸‘骂鬼祖宗变态你居然还活着果然是沈保姆’表情。随后看到荡秋千白裙子,表情狰狞起来,提着豆腐脑和油条大饼风风火火冲过来,往白裙子跟前杵。
白裙子眨眨眼睛:“没有啊,什也没有做呀。”
王胖咬牙道:“你再说,你是不是找揍!”
只拖鞋飞出来,青稞道长骂道:“好好说话!你以为是跟王瘦说话呢?”
王瘦正走出来看热闹,无语道:“感情跟说话就能这粗,bao是吧,到底谁是你相依为命徒弟啊?”
青稞道长深谋远虑,以壮年之龄准备婴儿房,人到花甲,别说大胖小子,连个媳妇儿也没讨着。阴阳先生哪里是什正经工作呢,还带着两个小拖油瓶,王胖王瘦从小被他收养。老光棍带着两个小光棍,得过且过,王胖王瘦长大天天顶嘴,点不听话。前段时间把白裙子放出来,小姑娘初来乍到还不敢撒泼,乖乖巧巧,正好满足青稞道长茂盛爷爷心,常常语重心长:“爷爷是为你好啊云云。”
白裙子也机智地抱大腿,张嘴就喊爷爷。
白裙子少魂两魄,魂在外面飘着,另外两魄不知道跑哪儿去。青稞道长施法把飘在外面魂招回来,从此木头有灵魂,然而少主记忆两魄,这白裙子不知前尘往事,今年多大户籍在哪里爹娘叫什,统统不知道。她倒也想得开,说那就是石头里蹦出来。
说到这里就很奇怪,她不记得家住何方自己又叫什名字,居然记得孙悟空。
白裙子很识得好歹,笑嘻嘻跳下来:“爷爷早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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