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心理受到重击,怎血口喷人呐,他脑子几时不好用,这个姓板牙连门槛都上不来有什资格说他啊。趁别人没注意,把板牙熊从门槛推下去。
这时候身后无声无息飘来个人影,幽幽问:“他们在做什?”
是白裙子。
梁楚说:“在学习。”
白裙子悲痛地说:“那个胖子瘦子定在学怎
洗好也擦干,梁楚找个门槛坐,在农家最方便就是找座位。如果是在夏夜,高高门槛坐着三两好友,月色融融,喝酒说笑好像也是桩洒脱快意美事。
板牙熊没他那些想法,像它们这些做熊,门槛都爬不上去,哪里还有精力想七想八。板牙熊站在门外,两只爪子扒着门槛想上来,那门槛又高又宽,几乎比它身体还要高大,翘着后爪爬半天也没爬上来,只好忍辱负重拉梁楚裤角:“请求支援,帮帮熊猫宝宝啊!”
梁楚脚挪过去:“上来。”
板牙熊爬上去坐着,梁楚把它送到门槛上:“要是没有,你连个门都进不去。”
板牙熊坐在门槛上,两只后爪耷拉下去晃啊晃:“要是没有,您说您那脚除走路还有什用。”
王胖王瘦张头张脑往这边看,沈云淮不动声色朝两人扫眼,对方回个有些局促笑容。
几个月前,单就固魂符和纸扎人,露冰山角两手,足以让人印象深刻。王胖王瘦有进取心,有心来取经,请他老人家指点江山。这对师兄弟深知打蛇打七寸,清清楚楚明白哪里是他死穴,每次都知情识趣先送礼,把人送到他这边讨讨好。
毕竟不管是人是鬼,高兴什都好说。
沈云淮握着他手,梁楚配合地让他握,还反客为主在沈云淮手上摸两把。
男人抬眼瞧他,看到他正急急忙忙把剩下包子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大口大口嚼,在赶着做什事儿似。沈云淮抽手顺他背,别给噎着。梁楚把他手拉到前面来,脸严肃地捧着男人手握来握去,里里外外摸个遍。
梁楚没跟它拌嘴,看着院里沈云淮和胖瘦兄弟,托着下巴问:“那些字沈云淮真能看懂吗?”
古文字和现文字从字体、结构、笔画,方方面面来说相差还是很大,那歪歪扭扭奇异字,比甲骨文还要难认些。
板牙熊说:“当然,要不然坐在那里不懂装懂翻书多傻啊。”
梁楚想想说:“那你们这个游戏挺先进。”
板牙熊无情地说:“跟那个没关系……会就是会,您别洗白您自个,您瞧瞧您自己,现实里脑子不好使,到这里不是样不好使吗?”
沈云淮低头看,心中然,这是报复他呢。手上抓包子抓,满手都是油汁,这时候油乎乎两只爪子握着他,两个人四只手都变得油腻腻。沈云淮抬头看他,正看见他笑意盈盈眼,满脸都是恶作剧得逞快乐。
沈云淮笑得纵容,忽然执起他手,低头轻轻亲吻手背,抬眼看他反应。
梁楚被反将军,他吓跳,忙要收回手来,沈云淮紧握不放,梁楚说这可是你自找。于是在他脸上也呼啦两把,糊半脸油。
沈云淮哭笑不得,他倒是敢。
王胖王瘦在旁看心惊胆战,万幸老祖宗不像是生气样子,反而牵着他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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