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说:“好主意,你去拆。”
板牙熊说:“唉。”
爬墙很容易,人熊选在隐秘墙角,梁楚从屋里搬桌子椅子小凳子,沈云淮在做梅子酒,他偷看沈云淮没有注意这边就搬着工具趟趟跑,过贼刺激。
两小时前准备,两小时后就能用,终于爬上墙,谁知上墙容易下
在庭院里百无聊赖,梁楚说:“生命好空虚,心灵也好空虚……”
板牙熊说:“毛毛好空虚……”
梁楚拍手说:“那们来玩密室逃脱吧!”
板牙熊说:“说这好听有什用哦。”
逃得出去是意外收获,出不去就当玩游戏。
沈云淮想,没人看得到他,他属于他个人。
他该早点把他娶回家。
起床以后,梁楚痛定思痛,说:“不能这继续下去!”
板牙熊说:“然后呢。”
梁楚委屈说:“他老吃嫩豆腐,再这样下去就变老豆腐。”
什用呀。”
梁楚狡兔三窟,藏在床底下,藏在厨房里,边说:“没什用,高兴。”
千金难买哥高兴。
沈云淮当晚就发现,挑眉看他,梁楚假装看天花板,等着说不是。谁知沈云淮字未问,既然没有那就不穿,撩起衣衫就能欺负他,更方便。沈云淮咬他耳朵:“听你,你说什就是什。”
次日梁楚身上不能看,满是痕迹,他鬼鬼祟祟把内衣放回原地。
但高墙内院,越狱成功谈何容易,四面围墙几乎三米高,梁楚寻思怎爬墙,在院里寻找工具,板牙熊严肃说们在这里盖个楼梯吧,要先找水泥和砖头。
梁楚点头支持:“好主意,你去找。”
板牙熊说:“您怎忍心,只是个手无搬砖之力弱熊猫宝宝啊。”
梁楚说:“往哪儿给你找砖头去。”
板牙熊思考说:“们可以把书房拆掉……”
梁楚看着高高围墙,想到北洞门,想到南洞门,甚至想到陈舒珊,那些生动鲜活面孔,想想外面想想现在,忍不住沮丧。
他受不这样人,受不这样生活,除王八蛋,没人在这里待得下去。
梁楚有时会恍惚,当初就是因为如此,他们决裂,走向绝路,他才会来到这里。难道自私独占因子,真就刻在那个人骨血里,不能改变吗?
梁楚很快没有再想,他很乐观,况且这个世界是虚幻,更直接点说,他早晚会离开,所以他不生气。这不是他人生,他没必要为早晚会结束事情跟自己过不去。
但他总该表个态,不管是真实世界还是游戏世界,都该给他这个态度。游戏世界忍过就算,而他真实生活,他总要争取。
沈云淮却好似什也没看见,连找都不找,到第三天清晨,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感觉到身边人悉悉萃萃动静,睁眼看他,就见脚边蹲着个小东西,搬着他脚套内裤,沈云淮坐起看他。
梁楚跪坐在床上给他提,害怕地说:“你穿你穿,错。”
沈云淮失笑,倾身把他抱过来,梁楚趴在男人身上,沈云淮摸他头发,他脸颊贴在自己胸口,轻稳呼吸吐在他皮肤上。
沈云淮餍足喘息,这个地方他独居八十多年,从没像现在这样满足过,尽管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他把他心填得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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