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奉上热茶,梁楚看向客人,莫名觉得熟悉,他见过这些人出入傅则生书房。
“有何贵干?”
来人自介绍,是傅氏专属律师,最长老者拿出沓文件:“是这样,傅先生曾委托等几份合同,您请先过目。”
梁楚随便翻翻,甲方遒劲有力,写着傅则生三个字,乙方空白。除小别墅,还有几座房产公寓需要他签字接收,股权分红协议,度假酒店转让协议,两份地契……等等。
梁楚表情不变,样样放好:“不签,盛情不敢领受,很不好意思,劳驾白跑趟。”
梁楚叉子在手里转,奇怪看他:“什时候,都还没说愿望。”
而且傅则生副半死不活模样,哪里实现?
熊猫满不在乎,说:“你愿望不就是摆脱姓傅,和他刀两断吗?”
梁楚不解问:“嗯?谁说想要这个?”
熊猫眨眨眼睛:“难道不是?傅则生说呀……”
不疼也不痒。
距离出事那段时间……过去多久?
熊猫把食物吞下去,表情变得很愤怒:“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惨,伤口长好,人却傻,跟老年痴呆似。听说是你哥把你弄成这样,气死,那傻缺傅则生真不是好东西,活该死啦!”
梁楚艰难地把真实记忆和虚幻记忆分割开来,他怎说有个蛋孵出个熊猫来,还带着对兔子大板牙。
既是催眠,现在为什醒来?
熊猫蒸糕上松子掉,他捡起来吃,拉住梁楚压低声音说:“你别犯傻啊,这都是钱!等两天傅则生两腿蹬翘辫子,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等着分杯羹?签上签上,签名再说,下半辈子不用愁。”
梁楚蓦然回头,盯着熊猫,目光锐利逼人,熊猫硬是被人骇退步。
梁楚把涌到嘴边问题吞回去,傅家家主过世,这不是小事,怎能说外扬就外扬?幸好熊猫还有分寸,声音放得很低,客厅里人神色如常,梁楚勉强把律师送客出门,才字
股邪火蹭地蹿上来,梁楚气不打处来,傅则生什臭毛病,他专制独裁是不是上瘾,怎就那喜欢安排别人呢?!
梁楚站起来,挥着叉子说:“拉倒吧,谁说想要这个,想变成大力水手行不行?想当世界首富……也许想成仙呢?!老子成仙怎收拾他不行啊?用得着浪费宝贵愿望吗,你问是想要什,傅则生算哪根葱啊,凭什听他!”
熊猫使劲往后躲,免得被叉到脸,劝他说:“哎,哥,楚哥,梁大爷,你别激动嘛,坐下坐下。”
梁楚还是生气,叉子插在蒸糕上,这时老田从外面请进来几个人,看到这幕愣住:“有人在啊,方便吗?”
梁楚顺手把叉子拔出来,收敛表情招待。
熊猫摊手道:“那时候没办法,又不能让你直傻着,就想这个招,双象催眠,看能不能救回来。”
梁楚缓慢看他,不怎在状态:“以前又不认识你,你为什也会被催眠?”
熊猫默然半晌,才说:“是凑热闹跟着玩,你那时候也确实需要个助手。”
梁楚就生气:“那也就是说游戏通关,实现愿望什也是骗人,你根本就不行!”
“哎哎哎,别过河拆桥啊,帮你实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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