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语气冷淡,熊猫悄悄用大拇指戳他:“怼他怼他!替报仇,你是客户他不会打你,你放心!”
梁楚把他推边儿去。
褚医生有些意外,说:“说来话长,请坐。”
梁楚找个地儿坐。
“从你受伤到现在,你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吗?”
梁楚随意点头,回到之前醒来房间,没有人,傅则生不在这里。
熊猫站他身后看眼,说:“你跟来。”
走到走廊尽头,熊猫叹口气,有点不情愿样子,深呼吸才推开门。
里面宽敞明亮,不像冰冷研究所,装潢布置居家舒适,因在小楼边缘,东方和南方不是墙壁,而是整面落地窗,曼妙山色尽收眼底。西面是排书柜,摆满心理学专业书籍,桌案上放台旧式留声机,屋里流淌着优美和缓钢琴曲。
宽厚沙发坐着个白衬衫西装裤年轻男人,模样很是斯文。
顿问:“等两天……你说等两天是什意思?”
熊猫跟他对视超过半分钟,转过头咬牙说:“翘辫子嘛,就是死翘翘,唉,你别这顽固,那就是个人渣,你不是特恨他吗,他死你解脱,天大好事啊……你别这看,无辜,又不是弄。”
大脑轰声白,梁楚差点站不住,过去好半天,熊猫在他脸前挥手:“大爷?回魂。”
梁楚直哆嗦,想到分别时傅则生难看脸色,摸出手机打电话,那边无人接听,他摔手机跑出去。
熊猫跟他后面追:“你那着急干嘛啊,让他去死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好歹吃个饭再去啊!是客人说!”
梁楚下意识看窗外景色,他分不清,脑子乱得很,催眠度过三个人人生,历经十多春秋,时半会很难理清虚幻和真实。
褚行道:“五个月,那时是早春三月,今天立秋。”
梁楚有些茫然,这久吗。
褚行音质温厚,娓娓道来:“你受伤以后,昏迷两个多月,后来人虽醒,但神识模糊,判定是寡独症,具体表现为反应迟钝、寡言不语、偶尔梦游。寡独症是自闭症种,算是轻微自闭症,不过自闭症多是天生,你是长期愁
熊猫干巴巴说:“褚行,褚医生。”
褚行抬眼看来,未语先笑:“你就是梁楚吧。”
梁楚点头:“你好,找傅则生。”
“看来傅则生现状你已知情,”褚行视线轻轻从熊猫身上扫过,沉吟道:“不过傅则生交代过,他是求仁得仁,让您不必介怀。”
梁楚没力气跟他周旋,他感到很累,靠着门说:“介不介怀是事,谁说也不算,催眠是在这里进行吧,奇怪作为当事人,到现在还傻子似被蒙在鼓里,说得过去吗?现在要知道前因后果,还请如实相告。”
梁楚忍无可忍,脱鞋扔他。
熊猫灵活躲过,摸出车钥匙,边摇头说:“哟,生这大气。”
梁楚金鸡独立蹦回来,捡起鞋子穿上,又跑。
老陈老田不在外面,门口停着辆不认识陌生车,熊猫小指转着钥匙走过来,顺手抛,梁楚凌空接住,是块蒸糕。熊猫说:“就你这样还开车,怕你开去黄泉路,来吧。”
很快回到半山三层小楼,保安认识熊猫挥手放行,熊猫停车说:“这就是们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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