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说:“……纳尼?”
熊猫说:“你就是自找,他都不管你,你就辞旧迎新过自己好日子去吧
“脚也很大!”
“脾气很臭,不爱理人,自以为是鼻孔朝天……”
梁楚敲碗说:“喂喂喂!差不多行啊,他哪有这多毛病,脚大说明顶天立地好吗,鼻子多挺啊什时候鼻孔朝天,你闭眼黑啊!”
熊猫说:“……纳尼?”
梁楚说:“你不要挑他毛病,虽然知道他毛病很多。”
熊猫马上点头:“你知道就好!”
梁楚指着傅则生露出小臂说:“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他不能穿黑衣服,会显得他长得特别黑!”
熊猫说:“发现!”
熊猫往嘴里塞口饭,同仇敌忾说:“傅则生本来就不怎样嘛,拽不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他特把自己当大爷,们跟他说话都爱搭不理,没人情味,切。”
梁楚用力点头:“他就是这样!眼睛长头顶上!”
熊猫委屈说:“不吃饭啦?你说吃饭。”
梁楚满腹怨气:“吃,等会吃。”
熊猫推开座昏暗房间,窗帘紧紧拉住,像在黄昏时分,按亮室内灯,灯光也不刺目,柔黄灯色让人觉得放松而温暖。
傅则生躺在床上,手背吊着营养针,下巴生胡茬。
熊猫陪他站会,说:“你在这里等,把饭拿过来吃。”
梁楚点点头。
熊猫挨着他蹭过去,手搭他肩上:“怎不着急,刚才还急跟什似。”
梁楚说:“着什急,会找他回来。”
褚行神色玩味,这位小少爷不像是傅则生说乖巧到傻气,也受不任何挫折,近朱者赤,被抚养这多年,在某些方面他和傅则生非常像,这时候也没有乱阵脚。
梁楚问:“时半会死得吗?”
熊猫气愤地说:“你倒打耙,是你先说,你怎怪。”
梁楚幽幽道:“因为不讲理。”
熊猫说好吧你赢。
梁楚说哼。
两人吃几口饭,熊猫说:“还以为你不会管他……没想到你挺仗义,很失望。”
熊猫说:“长得也不怎样!”
“个太高!”
“皮太厚!”
“看这体格也是能打,你跟他在起打架容易吃亏!”
“不符合现在主流审美!大家都喜欢小白脸!他过时,不流行!”
梁楚胡乱点点头。
房间剩下他和傅则生两人,梁楚终于灰心丧气起来,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
他这条路到底该怎走,为什别人两情相悦,谈个恋爱都能轻松快乐高兴,到他这里就这难?到底哪里不对,他要这样辛苦。
熊猫来回跑好几趟,端来锅炒饭,包菜肉丁和切碎胡萝卜。又端来外婆菜炒肉,红烧茄子,蜜汁排骨裹着浓浓汤汁,梁楚靠床坐着,他就摆地,最后搬来箱啤酒。
梁楚开听啤酒,灌两口,回头看眼傅则生,低声说:“老东西特别烦人!”
褚行摇头道:“这倒不至于,们明天开始?”
梁楚冷冷说:“那吃饭去,还没吃饭。”
说完起身往外走。
熊猫跳起来:“起起,也好饿哦!”
梁楚关门出来,背抵着墙做深呼吸,熊猫蹲在地上踢地板,梁楚问:“老东西在哪里,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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