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正好相反,他习惯享受眼前快乐,用完随手乱丢,半步路不肯多走,等到再用时候就抓瞎。
谢慎行非常忙,行程安排得很满,梁楚觉得无聊,附身在谢慎行水杯上面看他,熊猫靠着他说渴,梁楚说你渴着吧。然后看着谢慎行浏览文件并且签字,在他出去开会时,梁楚倾斜身体,歪着杯口倒出来串小水流,熊猫仰着头接着喝。
会议冗长,谢慎行时半刻回不来,熊猫用剩下水擦擦脸,抬眼就看到梁楚跑进谢慎行钢笔里,跟脱鞋似摘下笔帽,把自己竖起来,找张纸画画写字,大作完成,又把自己变成那张乱糟糟纸,团起来空投进废纸篓。等到谢慎行回来,梁楚把笔帽扣回脑袋上,继续回到水杯上面待着。
看天下来,办公室人进人出,可以看出来谢慎行很信任个叫谢勤中年男人。些机要密件也会给他过目,听些市场分析投资方向分析利弊。
梁楚心里有异,并且越来越觉得不对,谢氏和傅氏小异大同,他跟在傅则生身边没少听生意经,虽然对经商不感兴趣,可耳濡目染下来,也略知皮毛。尤其被软禁那段时期,傅则生办公,他躺在沙发上无聊极,男人也会有意识跟他讲他在做什。
儿没办完,还得再来趟。褚行那里存着档案呢,当然不能烂,他向谨慎。”
梁楚长出口气:“你们也不怕被谢慎行切片研究。”
谢慎行路过健身室,边系袖摆纽扣边下楼,低着眼睛往门外走去。出大门,东方有曙光升起,天终于要亮。
清风徐来,梁楚看到门外望无际海滩,果然是从前待过孤岛。
谢慎行居然还住在这里。
所以谢慎行信任谢勤不伤大雅,但未免太过于放纵,谢勤权力太大,大有以后上位挂帅意思。
梁楚心里警觉,和熊猫商量这事,熊猫掏出他蛋壳,小黑眼睛装模作样地研究:“您等等啊,查查是怎回事。”
梁楚答应,抬头看谢慎行。
他看起来十分疲惫,现在没有人,屋里静悄悄,他捏着鼻梁提神
时间尚早,但保镖训练有序,早已准备多时,谢慎行上船,内室放着热腾腾早餐,桌上放着今天早报。梁楚看到桌上放着是什,扣子光泽马上比别纽扣亮个度,啊,芝士——
梁楚想也不想,离开纽扣投身到装芝士汤盆里,幸福不得,然后看着谢慎行口口吃掉他最爱乳酪。能看不能吃折磨没有持续多久,谢慎行很快用完早餐,他像是在赶时间,梁楚赶快回到扣子里面待着,传靠岸,谢慎行弃船上车,车里很安静,他打开手提开始处理工作。
梁楚忍不住抬头看,天大亮,光线充足,谢慎行略略低着头,视觉比之前好点,除下颌喉结,还可以看到男人低垂眉眼。
谢慎行脸色显而易见不好,他憔悴很多,长得本就不善良,因为瘦削,刀削斧凿过脸部线条显得更加冷硬无情。
七点钟赶到公司,谢慎行办公室在高层,宽阔敞亮,站在窗前可以俯瞰大半座城市。他有张很大办公桌,桌上东西摆放整齐,梁楚端量四周,装潢布置和主人性格很相像,板正齐整,他从哪里拿东西,用完定会放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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